可由不得我拒绝,他说完迈着大长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青川阁,任我气得掰断两把筷子也无用。
白天做太监,晚上作侍妾,全府上的人都认为我是老阴阳人,这样毫无尊严的生活让我怀疑,周画瑾是不是识破了我细作的身份,单纯的想弄死我。
比如一开始他只是单纯的要求我洗手帕,后来发展到除了内裤袜子,什么都得洗,一开始周画瑾只是要求我擦桌子,后来不擦的就差他的锦鞋了。
为了这,他连浣衣房的奴婢都打发了出去。
我吃不好睡不好不说,还得日日监视着九王的一举一动,并在暗夜里拼死爬上院墙出府,给太子爷汇报九王的动向。
我告诉周安意:“九王现下似乎并无谋反的意图。”
周安意亲热的拉起我的手,笑得有点渗人:“那便只能靠阿昭你无中生有,凭空捏造了!”
我揣着太子爷给的“证据”
回青川阁,一路犹豫着要不要把这玩意儿放在周画瑾的书房里。
毕竟说起来他对我也不算过分苛刻,比如上次我感了风寒,他许是怕我死在了九王府破了风水,不仅请了太医,还亲自守了我一夜。
由于夜里和太子说悄悄话睡得晚了些,我早上到达膳堂时意外地迟到了半刻钟,我敲敲小厮的脑袋:“王爷还没来吧?”
小厮努努嘴,暗示早到的王爷正像盯针眼一样盯着我呢。
我方探进脑袋,就发现王爷又在朝我勾手指了!
或许是被他奴役太久,奴性已植入骨髓,我立刻闪到他身旁,将他碗中的菜全尝了一遍。
周画瑾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我诸如往常一样“王爷又伟岸了”
,“王朝人民都敬仰王爷”
这样的话,似乎有些不习惯。
“曹昭,你今日很特别呀!”
我冷笑着看了一眼九王爷,当然,东厂第一刺客今日正在想要不要弄死你呢!
可周画瑾下一句话就让我破了功:“好好的外衫,你干嘛要反穿呢。”
我边将衣衫换过来边道:“王爷,等您巡查回府,想来便不需要奴才了,奴才想调回东厂去。”
在东厂欺负人我在行,可杀人我还是有点怕!
这细作我实在干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