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芬不屑地看着柳世昌被黄源扶上了楼。
她并没有按周知桐的话去说。
周知桐编出来的话是:
当时她和柳世昌都醉了。
吕芬把柳世昌扶到花坛里,打算先把她送到迎宾馆,再来接柳世昌。
可当时她在房间吐了,吐到吕芬全身都是。
吕芬收拾好她,再收拾好自已,就把柳世昌给忘记在花坛了。
这样一来,柳世昌顶多责怪吕芬记性不好,把他忘记在花坛。
等吕芬回到房间,周知桐已经收拾好自已。
“柳世昌在哪个房间?”
“三零六”吕芬想了想,说,“嫂子,我没按你的话说,我说我是故意的。”
周知桐微微皱了下眉:“柳世昌这人不是那么好惹的,你这样说,就怕他会对你下暗手。”
吕芬冷哼了一声:“我才不怕他。”
周知桐轻叹了声,没再说什么。
她打开房间门,下楼去了三零六。
房间门敲开,是司机黄源。
“周小姐。”
毕竟是老板的表妹,黄源很客气。
周知桐脸上擦了腮红,是液体的那种,在她的空间商场拿的,这种腮红涂在脸上根本就看不出来是化了妆的。
黄源看在眼里也只以为是喝醉酒后的脸红。
“世昌表哥怎么样了?听吕芬说他昨天一整晚都睡在花坛里。”
周知桐倚在门框边,漂亮的大眼睛眯着,像是才从宿醉中醒来一样。
她的声音软软糥糥的,黄源听了骨头都酥了。
难怪老板这么喜欢她,为了她放弃粤省的好位置,跑到玉安这么一个小地方开工厂。
“是啊!周小姐,我还以为老板回到酒店了,没想到老板在花坛里睡了一整夜。可受了不少罪,还被迎宾馆的服务……”
“黄源。”柳世昌喝止了黄源。
柳世昌从小到大,被他爸妈当眼珠子一样疼爱,别人都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候,他都是大鱼大肉的伺候着,冬天就从来没有挨过冻。
可就在昨天晚上,他把这辈子从来没有受过的罪,扎扎实实地受了一遍。
他还挨了一顿打。
他奶奶的,老子从来只有打别人的份,还从来没有挨过别人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