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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没手?”
司笙两步走过去,将盖他脑袋上的被子往下一拽。
结果,他脑袋刚露出来,司笙手没来得及松,就被抓住了。
凌西泽抬起眼睑,呼吸到新鲜空气后,又是那般厚颜无耻的样子。
“不敢。”
他勾唇,削薄的唇形,留了点红印。
司笙头都大了,“还有你不敢的?”
凌西泽又说:“怕再看你一眼,我自制力不够。”
“……”
对方发动骚话技能,司笙无力招架。
手覆上她的脸,指腹落在她的伤口处,他问:“消气了?”
“并没有。”
司笙把他的手推开。
凌西泽叹息,“我难受……”
“该!”
甭管他哪儿难受,都活该!
这混账玩意儿,怎么就没把他给难受死?!
“晚点儿,过来?”
凌西泽低哑着声音,磁性又醇厚,气息拂过,撩得耳根发麻。
司笙站直身子,伸手去摸耳朵,白他一眼,“有病?”
“男友醉酒,女友照顾,天经地义的事。”
司笙稀罕地瞥他,“你这叫醉酒?”
分明就叫借着几分醉意,光明正大地耍、流、氓!
“喝完酒会睡眠不好,我半夜醒来,往哪儿走,不好说……”凌西泽点到即止,“你家还有小孩呢。”
“呵,”司笙冷冷一扯嘴角,“小区街道大马路,公园长椅青石板,你想往哪儿走往哪儿走。”
凌西泽忍俊不禁,“情分呢?”
“被你一口咬没了。”
司笙暴脾气地说完,一脚踢开主卧衣帽间的门,风风火火的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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