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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西泽脸色微微一黑,“你是想当艺术家,还是想当杀手?”
“防身武器。”将小暗器一一收回,司笙见他拧着眉、神情凝重,微顿,又找补道,“放心,一般派不上用场。”
眯缝了下眼,凌西泽紧盯着她,“听你刚刚的口吻,好像用的机会并不少。”
不止藏暗器,还淬毒!
强行给她灌输的刑侦、法律知识,都被她忘光了吗?
而且,就算是防身武器——
在现如今的社会,什么时候,需要这样的武器防身?
“走了。”
司笙将竹笛往木盒里一扔,啪的一声将其关上。
没意思。
她是来分享喜悦的,不是来挨训的。
她不想跟凌西泽起冲突。
虽然——
看得出凌西泽想将训她的冲动忍下来。
凌西泽拧着的眉一松,拽着她的手,垂眼看她,语气颇为强硬,“不准。”
垂眸,视线淡淡扫过他的手,司笙眯眼看他,微微偏头,似是玩味一勾唇,“你说不准就能留得住?”
“消气前不准走。”凌西泽手伸过来,拿走她手中的木盒,“省得你事后自己生闷气,我心疼。”
司笙一旦气不顺,看什么都不顺眼,还能殃及无辜。
以前凌西泽不会哄她,只能默不作声地跟着,看着她到处惹是生非。
现在,他不想给她这个机会。
手指往他胸口戳了戳,司笙轻轻磨了磨牙,“你打算怎么让我消气?”
将她的手攥在手心,凌西泽低声哄她,“你说了算。”
司笙吃软不吃硬。
一旦凌西泽将态度放软,她一下就没了脾气。
好半晌后,司笙忽然问:“饿了吗?”
“嗯。”
“去做饭,”司笙吩咐着,然后又补充,“我陪你吃两口。”
这话题,算是这么过了。
“好。”凌西泽松了口气,放开司笙时,他低头一看手中的木盒,略一顿,真诚地评价,“竹笛的机关让人很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