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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
凌西泽笑了笑。
他交代:“到了跟我打电话。”
“嗯。”
“多联系我。”
“哦。”司笙嘶了一声,旋即一扬眉,“你不会主动联系吗?”
凌西泽一本正经道:“我们俩刚‘结束马拉松冷战’不到一天,你就弃我而去。我得端着,不然很掉价。”
“???”
司笙略感惊奇地看他。
这男人究竟拿错了什么剧本?
凌西泽说着说着,自己也笑了,可一秒之后,他收敛了笑意,又说:“我怕你觉得烦。”
这一句话,不知道触动司笙哪根神经,先前的震惊、无语统统消失,她微偏过头,下意识避开凌西泽的视线。
“……哦。”
好半晌后,司笙低头一看脚尖,含糊地应了一声。
她给凌西泽分手的理由就是——
管太多,很烦。
就像凌西泽说的:妨碍了她伟大的人身自由。
她自由自在惯了,才不想要束缚。
在六年前,这确实是理由,足够司笙为此认真思考很久;六年后,这依旧是理由,可听得凌西泽如此重视,又觉得心尖有些发涩,抽了一下。
“车来了。”
一辆大巴缓缓行驶而来,凌西泽牵过司笙的手,把背包放到她手上。
“嗯。”
“路上小心。”
“嗯。”
此时,大巴已经停在路边,前门一开,乘务员走下来,将下方放行李箱的门打开,等候多时的乘客们要么放行李,要么上大巴。
“走了。”
司笙一摆手,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