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凉凉睇他一眼,郑永丰问:“干什么架?”
一耸肩,段长延无奈道:“她嫌我们调查进展太慢了,想主动出击,套点线索什么的。”
“嗯。”
“‘嗯’是什么意思?”
听出他的肯定,段长延不满了。
沉而凛的视线上下绕他一圈,在把段长延的气势扫没后,郑永丰微微颔首:“她嫌弃得有道理。”
段长延:“……”
艹!
迟早揍你哦!
*
病房里。
刚输完液的沈江远,在拔针的时候,浑身紧张,四肢僵硬,连呼吸都扼制住了,紧闭着眼,却忍不住掀起一点点眼帘,却瞥护士的动作。
模样尤为滑稽。
护士哭笑不得,一秒拔针,然后让他按住针孔。
“谢谢啊。”
沈江远摁着手背,长吁一口气,登时跟劫后重生似的,眉花眼笑地冲护士道谢。
“没事吧?”护士善解人意,笑眯眯的,“是晕血,还是针头恐惧啊?”
“……都有。”
沈江远悲怆道。
护士:“……”这帅哥太可怜了。
安抚几句,护士离开了。
杵在一旁,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的司笙,眼皮子掀了掀,“破毛病不少。”难怪被郑永丰嫌弃。
“司笙,讲良心,你是来探病的,还是来找茬的?”沈江远捧着玻璃心愤愤然控诉。
踢来一张凳子,司笙坐下来,淡定开口,“路过。”
“……”
沈江远想喷她一口老血。
司笙视线环顾一圈,发现郑永丰果真是一大老粗,沈江远的病房里,一点零食水果都寻不见,想打发个时间都没门路。
“先前你不是还在云城吗,忽然跑去沙州做什么?”
有点遗憾的司笙,直入主题地问出内心疑惑。
靠在床头等待司笙慰问的沈江远,闻声惊呆了,他错愕,“你不问问我情况?”
司笙瞜了眼他全身,“我是瞎呢,还是脑子不好使?”
大腿被捅了一刀,没伤及动脉;头被磕破了一下,绑着绷带。此外,一些擦伤,可以忽略不计,多数创口贴就能解决。
“……”
沈江远被她气伤了。
不过,也就气了几秒,他便主动道:“我连签证都办好了,打算出国的。去沙州,是临时起意。”
期间还有个小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