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瑀很清楚的告诉陈琬,他这次来,必须要无条件的听从陈登的命令,否则家族不会饶恕他,陈瑀本人也不会饶恕他。
陈琬和陈应无奈只能继续道歉,恳请陈登息怒。
因此,嫡支也发生了转移,从陈琬身上转移到了陈登身上。
糜芳恭敬应是。
“那妹妹……”
“家里让你们来,想做什么?”
糜芳有些沮丧,但还是没敢质疑父亲,只能点头应道:“是,父亲。”
糜芳看了看四下,没发现糜悦,便好奇的问了一句:“父亲,妹妹不在吗?”
这不,陈登的亲弟陈应,以及陈瑀的嫡长子,陈登的堂弟陈琬两人,都被家族从下邳派到了郯城,想要为刘备效力。
看见陈登进来,陈应和陈琬两人一起跪拜相迎。
日后,陈登才是下邳陈氏主支。
陈琬开口想要解释,却被陈登打断:“不必多言,此事断不可行。”
“嗯,对。”
虽然暂时只辖制四个县,可品级却是货真价实的比两千石郡守。
没办法,大哥的话不能不听,糜芳只能带着帛书前往糜甑所在的福楼。
没办法,爱妹心切的糜芳只能继续硬着头皮问道:“父亲,那妹妹那事……”
他糜子方也要当郡守了?
因此陈琬虽然有些忌惮自小聪明的陈登,却并不太害怕对方。
陈登和刘备之间的感情,那是陈登的私交,家族要用可以,那也得给他补偿的。
陈琬以前对陈登就较为尊敬,现在更是十分尊从了。
糜甑点了点头:“就是这件事,现在做的怎么样了?”
可现在风水轮流转了,陈登快成嫡支了,陈琬心里还是有些酸涩的。
况且陈登最后的安排还是将能力更强的陈琬放到了襄贲,而自己的亲弟弟陈应却放去了兰陵。
糜甑没正面回答,而是答非所问道:“先帝在时,一个郡守可是明码标价两千万钱的,而且还得是士族大家才能买到。像咱们家这种门第,也只能走阉宦的门路,价格恐怕还得翻上一倍。你啊,真是不知足。”
陈琬则截然不同,他父亲陈瑀历任两千石高官,祖父更是做到了三公,成为下邳陈氏第一位三公。
陈登心情很好,曹宏一死,刘备获得了大量士人的好评,郯城县内士、民更是欢天喜地,喜笑颜开,可见曹宏作孽之深。
“好,好。”
糜芳只觉得一股强烈的情绪淤积在胸口,想要大喊出声。
糜芳脸色一下子变得通红,毕竟最后得到郡守位置的人是他。
陈琬和陈应闻言,顿时额头冒汗,赶忙伏地讨饶。
这和来时所想的不一样啊。
之后自己带兵北伐,一旬平臧霸,半月收琅琊,凯旋而归,更带回来了六七百万钱,四十万石粮食,还有其他布帛、军械无数。
“家里的意思是,兄长若是高升,这空出来的功曹,不知刘使君是否已有安排?”
糜甑点点头,吩咐道:“这次过去,把这批铁甲一起带上,记得多带部曲护卫。”
陈登之前担任的州功曹,虽然位高权重,管辖一州官吏的考核和升迁。
更让陈应和陈琬感到震惊的是,他们才刚一入城,就得知刘备已经拜陈登为东莞郡太守,都督东莞、莒县、琅琊三郡诸军事。
“起来吧,在我这里,无须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