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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您去这么危险的地方徐妹妹她答应吗?”
“就是她劝我去的。”
江峰惊讶了一下,随后收住了表情,“那您可?要全乎着回来,不然徐妹妹会哭鼻子的!”
闻朝笑了下,“我答应过她,不会让她失望的。”
江峰也不擅长说什么祝福的话,只能?干巴巴地坐在?那儿喝茶,等茶喝没了,他便只能?局促地东看看西看看。
闻朝,“还喝茶吗?不喝就出去训练吧。”
江峰听此,解脱似的起了身,行过礼之后便去开门了,他刚踏出门槛,却神使鬼差地回过头。
“世子爷,我……我能?跟您一起去吗?”
闻朝皱眉,“西南剿匪不是闹着玩的!”
江峰深吸一口气,“世子爷我说认真?的!我想跟着您干出一番功绩!成为您这样人人称赞的大?功臣!”
大?功臣……这词儿闻朝今日听了两次。
一次是徐初檀说的,一次是江峰说的。
他道:“现在?便回去问问你妻子,若她同?意,后日你便收拾行囊随我出发!”
江峰欢喜地应了一声,“砰”地一声关上?门后,他便去他休憩的屋里收拾行囊,预备回家问问妻子的意见。
——
傍晚,闻朝下值归家。
被徐初檀接进门,厨房的女使们正从边山经过,看女使们手中的菜色,相比平时丰盛了许多?。
“今晚怎么做得这般丰盛?”
“你过两日就去西南受苦了,可?不得让你临行之前多?吃点好菜?”
徐初檀招呼翠露端来铜盆,亲自给闻朝搓手擦手,而后再给闻朝倒酒夹菜,简直将闻朝当?成大?爷来伺候了。
闻朝有些不习惯,可?却架不住徐初檀一腔热情。
“从前我二哥哥去西北之前,我们家也是会做这么一桌子好菜!家里每个?人轮流给二哥哥敬酒夹菜,临行前还要抱着他哭一番……”
闻朝听了好生羡慕。
国舅府一家子当?真?是极为相亲相爱,难怪从前在?西北与徐家二公子喝酒时,徐家二公子喝醉了会抓着身边的人与他们挨个?夸自己的家人。
从前他对?家人的感觉仅限于和蔼亲切的舅父舅母,虽然朝夕相处,但毕竟还隔了一层。
可?现在?他对?家人有了更深的体会。
是徐初檀,是这个?满心满眼都是他、是会替他着想的枕边人。
“檀娘,这杯我敬你。”闻朝抢过徐初檀手中的酒壶,往她的杯中倒了一满杯的酒。
徐初檀不会拒绝闻朝,她端起那小巧精致的金酒杯与闻朝豪放相碰,酒液颠簸,撒了大?半在?身上?,她却也毫不在?意,只仰头将醇香的酒全数咽入。
酒烈,徐初檀被刺激得脸都皱在?了一块儿,待她缓过来,酒精竟然迅速上?了脸,她的脸变得粉红起来。
“很辣吗?”闻朝凑过去,在?她唇角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