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天。
已经过去半年的时间,单莲只要一有时间就会去文岁雪家楼下等待,但几乎都看不见她,偶尔还会被谢束撞见,然后驱赶。
他本想站到门口去守着,可文岁雪改了密码,楼下大门的密码也一起被改掉了,他进不去。
单莲有些后悔,当时就该说什么也不走的。
想得是很好,但就算当时真的不走,文岁雪估计会让谢束撵他走。
在这半年的时间里,谢束要去学校,很多时候,文岁雪都有时间和单莲见面,但她不想,不想给人任何希望。
就让单莲等到心死吧。
春意盎然,观枫苑第9幢周围的停车位总会停着一辆熟悉的车,时而单莲站在车边,时而累了坐进车里。
谢束在阳台晾完衣服,视线不经意地往下一瞥,对于那辆低调奢华的豪车已经见怪不怪,甚至都懒得再下去驱赶。
只是,他还有些担心。
回到房间,文岁雪恰好从厕所出来,谢束二话不说就来了一个壁咚,踩文岁雪脚的那种。
“你真没偷偷出去见他?”
文岁雪抽了抽脚,没抽开。
“没有,门口不是有监控,再说了,你在学校还一直跟我视频,手机都不断电的,我哪有离开过你的视线?你踩我脚了。”
谢束将脑袋向下压:“没有趁我睡觉的时候偷偷联系他?”
文岁雪脚疼:“真没,你踩我脚了。”
谢束:“你发誓。”
文岁雪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全身红温,上手掐他的腰:“你发什么疯?踩我脚了没听唔·····!”
话没说完,谢束口动帮她静音。
一边吻他一边强有劲地抱着人往床边走,将人推倒,他疯狂占有。
夜幕降临,单莲疲态尽显,垂眸,他再次失落地驱车离开。
4月4日傍晚。
单莲找人在楼下造了一个一次性的花藤阶梯,高达6楼,面对文岁雪房间的窗户。
站在阶梯顶端,他拿起一旁的花篮,把精心包装的礼物放进去,随后挂在竹竿上。
无视周围那些好奇的视线,他不厌其烦地用杆子敲着文岁雪的窗户,他不吼不叫,遵循不扰民。
半晌后。
窗户内的窗帘被拉开,通明的灯光从内敞开,单莲终于看见了文岁雪。
但只是背影,因为拉开窗帘的是谢束。
看到谢束把文岁雪抱在怀里,单莲抓着竹竿的手收紧,眼眶开始爬起红血丝。
谢束低头吻去,看向单莲的眼眸盛着得意与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