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骂这有些人就真不懂事啊!明着的,暗着的,那是不断给父王惹事啊!
这样,不行!
父王那是大秦的王,也是天下的王,天天来管我们哥几个的破事,这不太合适吧!
并且,父王也是一个父亲,他是想看到我们兄弟兄友弟恭的,昨天,父王拿剑架在你我脖子上,那也是为了你我好啊!
毕竟,这剑在明处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它落不下来,怕就怕,那些暗处的剑啊!
那种剑,防不胜防啊!要是真的用出来了!那这事就很不好看了!
你们说,对吧!”
公子高长出一口气,喝了一口酒。
“老大说的对!”
“这就对了,去南方战场就去,好好干,争取干出一番大功绩,给父王亮亮眼,你瞧瞧我,不也被父王贬斥过吗?
没关系啊,父王看不上咱,咱就干出一番事业,是吧!
大丈夫当死于边野,何须马革裹尸啊!”
扶苏说着。
“好,老大说得是啊!天天窝在这咸阳当个闲散公子有什么劲,我大秦可是以战兴国的,那些个贵族子弟,手上没点战功都不好意思出门!
咱哥几个,身为父王的儿子,缩在咸阳,窝囊!”
“闭嘴,又来了,老七,刚刚教训你一顿你是半句话没听明白啊!你张口就来是吧!
想要上马杀敌是吧,大哥满足你,好吧!哪天有幸大哥出征,我一定拉着你!”
“额。。。。。。老大,我只是意思一下,我寻思气氛都到这了,我不冲不行啊,上头了!”
“我终于明白父王为什么要打断你的腿了!老七,你挺惨的,真的!”
“终于有人理解我了,太不容易了啊!呜呜~”公子将闾仰天长啸。
“如果我是父王,我不止会把你的腿打断,还要把你的嘴缝上!”扶苏又补了一句,一声怒斥,这货,实在是太不着调了。
将闾闻言,灰溜溜的坐了下来。
“瞧瞧你们什么样子,都是做兄长的人,能不能做出一些好的表率!你们看看,老十八,被你们带成什么样子了!”
公子胡亥???
“大哥,我没说话!”
“十八弟,你放心,大哥我一定为你主持公道!”
“老五,是你小子带他瞎混吧,听说前天晚上还在某处风流快活呢,你们厉害啊!”扶苏笑眯眯的说着。
“老大,这话可得凭良心,我可没这风流雅兴,也许是十八弟自个想风流快活呢!
也是啊,够风流,十八弟在楼上风流,大哥在下面拼命!这不是搞笑嘛!”
“五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原本吃瓜看戏的胡亥乐的悠闲,看着大哥指桑骂槐,十分舒畅,没想到,这才一会,这火就烧到自己身上了。
老五什么意思,火气这么大,怎么还感觉冲着我来的?
“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你要是觉得我这话在点谁,那就是那个意思吧!”
“呵,意思?点谁?你也有脸说话啊!咱哥几个能坐在这,身上没少零件,还全得仰仗大哥呢!
我就没见谁这么不要脸!
点谁啊!干嘛藏着掖着,说出来怕丢人吧!”胡亥一敲桌子,当场站了起来,面向扶苏。
“大哥,你是知道我的,我比七哥还不着调啊,七哥潇洒,那我就是风流了!男人本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