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警察最终也只能以自杀定论。
纵使吴中桥爹娘再怎么解释说明,也没办法。
办案,是讲证据的。
他们不信,他们的儿子明明过两天就要出去打工了,怎么可能自杀?
是的,吴秋秋也不信。
吴中桥人年轻,又死得诡异。
不光没有后辈守孝,就连同村的都没几个敢去吴家帮忙。
最后花了高价请道场先生来做道场。
一边大戏台热闹非凡,大唱三天。
一边吴中桥的葬礼门可罗雀,冷冷清清。
吴秋秋去时,吴中桥老母亲抱着遗照哭,他爹抽着烟不说话。
“秋啊,你说,我家桥哥儿真的是自杀的?”老母亲肿如核桃的眼睛盯着吴秋秋,苍老了数十岁。
吴秋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沉默着。
而她也在吴中桥房间的一个瓷杯里,看到了被泡得发胀的辟邪符。
应当是对方用什么手段骗他取了下来。
之后,吴秋秋便继续扎着纸人。
这次,多了一个吴中桥的纸人。
“我去,这阴森森的破地方,也不嫌瘆得慌。”
刘林骂骂咧咧走进院子,就被满院子的纸人吓了一跳。
他是来验货的。
“数数吧。”吴秋秋拎着弯刀站在院里,冷冷道。
冷不丁的出声更是把他吓一激灵。
“死丫头,你要死啊。”他不停拍着胸脯。
“数。”吴秋秋扬了扬下巴。
刘林低咒了一声,数数纸人正好190个。
“这你的报酬。”一个信封丢到了吴秋秋脚边,高傲满满。
“你骄傲什么呢?吴庆叔叔马上把钱捐给村子,你应该什么也得不到吧?”
吴秋秋突然说道。
刘林转身的背影停住了:“关你一个村姑什么事?”
“对啊,所以吴家村的事关你一个姓刘的什么事?”吴秋秋抱着手臂。
刘林猛然转过头,面容阴沉:“那老东西的钱,当然关我的事!他凭什么把钱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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