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早已慌乱的面色潮红。
紧接着,
纪晚晚痛到飙泪,双手紧紧抓住灰色的床单,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鲜红色的血,顺着长腿滴在白色的床单上。
“很痛?”
纪晚晚红着眼睛,倔强歪过头:“不痛。”
房间里只能听到两人灼热又滚烫的呼吸声。
汗水一遍遍塌湿两人的身体。
她因为承受不住,瘫软在男人身上。
情事结束。
缓了缓,纪晚晚从床上起来,强撑着酸软的双腿,捡起地上被撕烂的裙子,用零零散散的布条遮住身体。
“你要做什么?”王婶像是早有准备,从外面走进来。
纪晚晚垂着脸,声音小小的:“我们,已经做完了。”
“是先生做完了,你还没有做完。”王婶,递过来一碗黑乎乎的中药:“把它喝了。”
“这是什么?”纪晚晚闪着迷茫的眼睛。
“安胎药,喝完,上床。”
纪晚晚眼神略微带些诧异。
王婶冷漠的说:“躺床上”
纪晚晚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我这几天是排卵期。”
“你不想要钱了?”
“既然出来卖,就不要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纪晚晚眼眶红了,她又没办法反驳王婶的话。
她不委屈。
即便这样,眼泪还是忍不住往下掉。
她洁白的牙齿,死死咬住浅粉色的唇瓣,屈辱的爬上床,到床头的位置躺下。
“别忘了垫枕头。”王婶冷漠提醒。
她动作很慢,王婶在旁边有些不耐烦
“保持这个动作半个小时。”王婶怕时间不够,还专门拿出来一个计时器。
浴室的门打开了。
沈既忱系着浴袍走出来,手里拿着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他去拿衣服,余光扫到床上的少女。
被撕烂的白裙子,潮红的身体,凌乱到沾着汗水的头发,紧张到蜷缩的双手,还有搭在墙上的长腿,眉头微蹙。
纪晚晚也听到了浴室的动静,她僵硬着身体。
脸红到滴血,屈辱的像是被摆在商品台的货物,供人观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