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幡田海斗便是告知池砚舟,若二人刚好都有时间前往,他就会指导池砚舟训练。
若他不在,或池砚舟特务股有事不能前来,那就各自训练不能荒废。
两人都有事情不能到场这种情况,也就无需多说。
和幡田海斗闲聊之后,池砚舟就劝对方回去休息,自己这里住院也没有别的事情。
幡田海斗让他安心养伤,言自己过几日再来探望。
目送幡田海斗离去池砚舟闭目休息,不多时徐妙清从家中而来。
自然是带着换洗衣物和一些饭菜,开始喂池砚舟吃饭,他伤势倒也不影响吃饭,但徐妙清坚持要喂,两人也好凑在一起单独交流。
喝下汤匙中的清汤,池砚舟开口问道:“消息可曾送出?”
“消息已经转告第三国际,今夜红党方面应该就能收到消息,你不必再操心此事。”
徐妙清言语池砚舟自是相信,当即开始安心喝汤。
吃饱喝足池砚舟说道:“你晚上不必留在医院陪床,早些回去。”
“我留下照顾你。”
“活动不受限制并非卧床不起,用不着你留下照顾,且你不回去如何向伯父解释?”
“就说学校有事。”
“若是得知我受伤,不是让伯父担忧。”
“不会知晓。”徐妙清觉得警察厅特务股时常有加班或外勤的工作,对徐南钦而言不算稀奇。
至于学校这里偶尔有加班的情况出现,同样不至于奇怪。
所以徐妙清想要留下照顾池砚舟,别说伤势重与不重,她想要陪伴。
眼看是说不通对方,池砚舟便只能放弃,无奈说道:“我真没事。”
“我想和你待在一起不行吗?”徐妙清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语气稍有柔弱的说道。
这种情形池砚舟还能如何?
唯有笑着说道:“我也是。”
收拾结束徐妙清坐在病床旁,望着池砚舟。
受伤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徐妙清知道在所难免,却忍不住心中担忧与心疼。
可也有一种自豪和与有荣焉的感觉。
两人默默牵手却不曾言语,仿佛一切都在不言中。
手指相互摩擦感受彼此,让这一刻显得格外宁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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