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都在外面躲了一日,只怕今日也不会凑上前去。
果然盛怀安进入办公室不多时,金恩照才姗姗来迟,与他往日风格截然不同。
“队长。”
“早。”
“今日还去街面上巡察吗?”
“闲来无事再去看看。”
巡察一方面可躲避盛怀安怒火,另一方面也为寻找机会立功,好过在股内虚度时光。
稍等片刻二人打算一同出去。
今日杨顺不同行,金恩照安排他参与特务股日常工作,算是融入其中尽快熟悉。
就在二人从警察厅出来走下台阶。
见新京来人由台阶之下而来。
金恩照嘴里低声暗骂:“就是此人惹恼股长,让我平白无故挨了顿骂。”
“那他为何今日又来?”
“谁知道。”
“就怕又惹得股长不喜,最后还是要将邪火发泄在队长身上。”
“快走。”
金恩照脚步加快,带着池砚舟离去。
只是池砚舟心中暗想,此人为何如此执着,警察厅特务科的态度显而易见。
你说保安局施压?
理应不会。
若是保安局施压只怕科长不便如此草草结案,且盛怀安对调查结果较为满意,如此看来不存在问题才对。
可此人却纠缠不休。
着实令人不解。
但有关此事盛怀安不做解释,二人不便相问,只能跟着金恩照在外晃荡一日。
晚上收工都不回警察厅报道,直接街面下班。
目送金恩照回去。
池砚舟也朝着家中步行,途径三岔路口得见窗帘信息,确保安全前去地德里。
“是我。”
“进。”
走进房间坐在宁素商对面,池砚舟询问:“可曾监视到新京来人?”
“特委同志当日监视到新京来人,一路跟随至老仁义蒸饺店铺。”
“当时我也在店内。”
“同志汇报时有提供,警察厅特务股队长金恩照在店内这条线索。”
“后续呢?”
“从老仁义蒸饺店内离开,此人前去南岗区铁岭街咖啡店,与一人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