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坐在车内一言不发。
来至枪决地点,将人拉下车。
四人被警员按着跪倒在地,他们也知即将面临什么,可是早被五花大绑,嘴巴也紧紧堵住。
别说反抗,挣扎都难。
示意杨顺将枪递给漫漫,池砚舟对其说道:“走得近些。”
握着枪漫漫缓缓来至对方身后,举起枪对准仇人后脑,手却开始止不住的颤抖。
心中恨意滔天不假。
可真要杀人时,岂能干脆利落。
池砚舟上前一把握住漫漫颤抖双手,口中讥讽:“看来你姐姐死的还是不够惨。”
“你姐姐当时在马车后面的惨叫,你没听到?”
“还是说耳朵早早就被你自己捂住?”
“是不是躲在角落捂住耳朵,心里庆幸被抓到的不是自己?”
“当时只怕还有劫后余生的……”
“砰!”
一声枪鸣在寂静的郊外响起。
枪口尚有硝烟余味。
一人应声倒地,其余三人想要挣扎站起,被警员死死按住。
杨顺听见池砚舟说的话,都是皱眉。
太狠!
看漫漫喘着粗气的摸样,池砚舟将手松开,扭头朝着卡车走去,仅是说道:“赶时间。”
“砰……砰……砰……”
三声枪响。
漫漫将手枪还给杨顺。
快步朝着卡车走去,竟先池砚舟一步蹬车。
杨顺将枪收好,来到池砚舟身边说道:“好像变了个人。”
“昨日漫漫已死,今日新生自是不同。”
“池兄方才所言,换我也要死上一回。”
“她选择走这条路,可比我那三言两语来的凶险。”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杨顺高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