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饼脸上泛起无所谓的笑意。但随即步履轻快的走向走道尽头。
“这里刚刚有人淋浴过。”油条面无表情的说。
“那是我。”我面无表情的说。
“不对吧?另一个人呢?”面饼带着冷嘲的笑。
我不吭声。没有任何表情。
为何要撒谎?
不知道,只是很平静的就那样说了。
“好吧,痛快说吧,你把她藏哪儿了?还是你把她放哪儿了?”面饼单刀直入。
这样的问法简直叫我反胃。
“藏哪了”就好,为何要说“放哪了”?
后一种说法只能适合于人以外的物品,或者变成物品的人。
例如死人。
等等,难不成他们怀疑我杀了人?
我昨天还好好呆在自家的床上,刚刚醒来时还是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这样平稳的过渡过程,怎麽可能成为伤害一个我从来没见过的女孩的证据——抑或是我曾经认识的那个女孩,也就是我那个朋友的证据?
荒谬!简直荒谬!
“不过她确实不在房里,到处都找过了。”油条说。
“她?她是谁?”我问。
“你还不知道她是谁?”
油条面无表情的反问,不无嘲讽。
“就是你把她放起来了,你还不知道她是谁?”
又是一个“放起来”!
我的怒火一下子升腾。但现在事态不明,许多环境因素还不能确定,不能贸然行事说话。
“说,是不是知道我们来把她提前藏起来了?”面饼无所谓的微笑,但是他比油条要精细体贴——或者他已经注意到了我的心理变化?
不过客观说起来这俩人还真是绝配。
一个面无表情,一个不动声色,简直是红脸和白脸搭台唱戏,让人放松不得。
“你们说我把她藏起来了,那个她总要让我知道是谁吧?我都不知道她是谁让我怎么去回答她是谁。”
两人面面相觑,彼此一歪头一耸肩一抬手,做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太过于矫揉造作。
简直就是做给观众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