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还在窗户上敲打不停,江闻的手指轻轻揉着林时见的关节处,嗓音低低哑哑好似哄人入睡。
他很轻很缓的小声问:“今天下雨了,怎么没贴膏药?会不会很痛?”
林时见闭着眼睛推江闻一把,结果反倒被环的离江闻更近了点。
“贴起来麻烦,天气预报说最近天天下雨,就懒得贴了。”
林时见说话湿热的气间歇打在江闻锁骨那,经由喉结感应,江闻察觉到林时见皱了下眉,“而且你在说什么废话。”
这就是痛的意思了。
林时见音调俨然睡意朦胧,想装冷酷声音却强硬不起来。
明天还要拍戏,今晚真要做了,也不知道身体吃不吃得消。
江闻轻轻亲了下林时见眉梢处暴露出的小痣,“睡吧,等下就不痛了。”
林时见不耐烦的往江闻脸上招呼了一巴掌。
黑暗里,青柠味暗自浮动,变得更加浓郁,其柔和的安抚着omega。
他们终于一齐分担这份身体上的浅薄苦痛。
他们什么也没做,江闻是数着林时见的睫毛睡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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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边那场大戏拍完,剩下的戏在江闻一天一束花,一个小礼物的调和下,林时见情绪很到位,拍摄的一度很顺利。
最后一场戏拍完的时候。
已经入秋。
绵绵细雨常下,外边的叶子黄红交加的蜷在一块,不干不脆,湿软的烂在泥里成为来年的肥料。
雨水或许也是项缓冲剂,争端和苦难被稀释掉,关心和甜蜜倒是加浓,林时见和江闻的关系被冲泡的变好了点。
这居然是两人和平相处在一起最久的一段时间。
像是一段恋爱进入平和期,处在了最舒服的一个状态。
久旱逢甘霖,干柴烈火。
言语上把爱和性分开谈,就会变得格外自在和享受,林时见不用纠结在床上对江闻是何态度,怎么舒服怎么来。
他们几乎每天都会做。
床上,厨房,浴缸,衣柜,书房,楼梯,落地窗前……
很多地方。
两人信息素的味道融在一起,变成新的气味,戴着信息素抑制器都难以掩饰,太重。
游一雪提点过,有人问起来时。
江闻就说:“最近向时见老师求和,送了瓶自己觉得很好闻的香水,两人都在用,所以身上气味很相似。”
“……”林时见简直不可思议。
真是鬼话连篇!
也不知道几个人信。
不过他们至今还没接过一次吻,江闻想但是不敢。
江闻感觉自己好比金主包养的小明星里,是短暂时期中最满意的一个。
他可以撒娇,可不能恃宠而娇。
他能很明显的感觉的到,他的心越要和林时见靠近,林时见反倒越不会纵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