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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风没被林时见拉黑,两人还是微信好友,时风憋着笑,他知道林时见为什么沉默。
这人还会短暂尴尬,挺难见。
林时见的朋友圈和微博没什么两样,就是更生活化一点,不过林时见有一个乐此不疲的活动就是diss江闻。
平常在微博发发和在江闻助理朋友圈发发哪能一样?也不知道游一雪会不会被林时见屏蔽朋友圈。
时风饶有兴趣。
林时见:“我回去再同意。”
游一雪想起林时见那个碎的堪比蜘蛛网的手机,点头表示理解。
林时见报了一个离家不远不近的路口叫司机停下,他并不想暴露自己的长久住址,游一雪递了一把伞给林时见。
时风叮嘱:“到家后发个消息说到了。”
怎么说也是他们弄得林时见这个样子的,林时见开门下车没搭理时风,连个眼神都没分给时风,他腺体还发着烫透着痒,不太想说话。
只是关车门时,他还是不由自主的将视线落在睡着的江闻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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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拍打着玻璃,啪嗒啪嗒的声音急的像索命,潮气一点点从玻璃窗上漫进来,升起叫人下坠的雾气。
到家时林时见强忍着不适打开一个抽屉,里面整齐的码着一列列没用过的omega信息素抑制剂,他解开自己脖颈上的信息素抑制器,上面还沾着青柠香。
两点血和那个气味混在一起,烫的人骨髓都战栗。
他弓着背,脊柱撞到一下柜子的边角,不知道会不会有淤青,他的头发都汗湿,指尖颤抖并不熟练的开了支信息素抑制剂,表情流露出些许无助。
他刚刚就发现了,他被江闻勾的好像有点发。情了。
他这些年也没有alpha,江闻咬的那一口,堪称天雷勾地火,把他这些年的欲。望全勾起来了。
痒的难受的他难以克制,不是忍忍就能过去的那种。
始作俑者江闻醒的时候时风在边上打游戏,嘴里还叼了个游一雪买的桃,满屋都是清香。
看江闻坐起来,时风哟了句,然后扬头对江闻说:“今天睡的还不错?你今天在前任面前完败!简直逊爆了。”
今天确实久违的睡的不错,像是不单单依靠药剂,而是真真正正的将欲。望。宣。泄了出去。
时风给江闻递了杯水,江闻抿了一口,他问:“你加蜂蜜了?”
时风摇头,他们在酒店不是在江闻家,他不太熟东西的摆放位置。
时风回答:“小游没和我说那个在哪,这是白水。”
江闻舔了下湿润的唇瓣,唇齿上还余留着蜂蜜的味道,似乎还伴随着血腥气。
江闻不解,时风拍拍江闻枕头旁边的书,讨功劳一样谄媚的笑了下:“被我粘的十分有技术。”
江闻有点懊恼自己在林时见面前的表现,之后他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但是林时见在车上时发生的事情,他还是记得的。
林时见似乎很讨厌他。
车上看他的表情,和七年前提分手的时候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