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的关系毕竟不是夫妻啊,”这是胡禄顾忌的,“她那人一向古板守旧,恐怕也不会同意的。”
“不是夫妻又如何,陛下和玲珑姐初次行房的时候难道是夫妻。”虞之鱼一句话让胡禄无话可说,他和玲珑属于先上车后补票。
虞之鱼又道,“而且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夫君就该霸道些,这样就算云轻真的没了,起码她不会带着遗憾。”
“小鱼,你不纯洁了啊。”胡禄从这话里听出了让他霸王硬上弓的意思。
虞之鱼红着脸,“陛下对臣妾一向霸道,总不能在云轻面前就雄风不再了吧。”
说着她还积极地拿起胡禄的衣服让他穿上快去。
这一刻胡禄终于明白这丫头是怎么想的了,她心疼云轻不假,同时她也不想让自己睡她宫里,不就是上次夜宿储秀宫的时候违反规定,擅自动粗了吗。
可是这都五个多月了,而且她还是修真者,况且自己非常小心。
“丫头说的有道理,不过云轻重要,我的鱼儿更重要,今晚朕先好好陪你,再去陪她。”
不得不说,大肚子是有buff加成的,这一轮,樱子的长腿输的不冤。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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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到了下半夜,雲轻终于看着孙巧儿闭了眼,还说炼通宵呢,这丫头果然吃不了那份苦。
给孙巧儿施法让她彻底沉睡后,雲轻终于可以赴约了,但愿清心还没走。
然而刚刚起身的雲轻就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然后就是咯吱一声,黑暗中一个男人的身影闪了进来。
雲轻立即重新躺下,假装熟睡,但她知道来者何人。
胡禄没想到孙巧儿也在这里,叫醒不太合适,怕吵到雲轻,所以直接连人带被子送了出去,用地气托运,不声不响送到了隔壁房间,这个胖宫女睡得很死,完全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指望她照顾雲轻果然是想多了,还是自己来吧。
胡禄见雲轻身上的被子都掀开了,露着下半身,他小心翼翼帮忙盖好,又把被角掖好,重病之人可不敢受寒感冒。
雲轻就这么闭着眼看他做这一切,感动吗?不敢动,一动就露馅了,她只希望这人弄完这些能快点离……
啊!
让雲轻措手不及的是,完成这一系列关心爱人的动作后,胡禄最后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防不胜防啊!
雲轻可以控制自己的脸不红,可以控制自己的心不要狂跳,但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杀人的想法。
他怎敢如此亵渎本座!他,他,他若是敢亲嘴,我定要当场格杀了他!
然后假寐的雲轻轻轻抿了抿嘴,口腔中还动了动舌头,只等他真的下嘴自己就用舌头捅死他。
不过胡禄没那么做,虽然他很想,但还是忍住了。
他对其他女人都能霸道起来,唯独对这个小女孩,却不忍把之前那些雷霆手段用在她身上,她已经够可怜了。
雲轻没有等到胡禄更进一步的亵渎行为,却感觉耳朵里好像塞了一团棉花,但应该不是。
这是胡禄给她的耳朵塞上了地气,目的是隔绝她的听力,他曾试过,现在的雲轻与聋子无异。
胡禄难眠,就直勾勾看着雲轻觉得太无聊,还不如跟她说说话,但又不想吵着她睡觉,所以把耳朵堵上,他自说自话即可。
然后雲轻就听到,“知道你听不到,我是说给自己的听的。”
雲轻:那你最好长话短说。
说着胡禄也躺在了雲轻旁边,不过没躺在雲轻的床上,他是用地气托着自己,与雲轻齐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