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能冒出绿光。
几个年轻人虽然现在也急的不行,但他们知道粮食同样要紧。
露出了恶狠狠的神情,像几头饿狼,他们一个木屋内有十几个人,多数都是男性。
以至于旁边住着的邻居虽然有心想下手也颇为忌惮。
视线不舍的离开粮袋子。
洪自明挤进去就对上杨筝那伤心欲绝的目光,再看地上刺目的鲜血,眼眶瞬间红了。
“院长!您!”
他颤抖着手想去探老人的鼻息,杨筝挡住他的手声音颤抖。
“院长血流的太多,咱们现在的条件,恐怕……”
洪自明收回手。
杨筝的意思是,院长还活着,但,也快不行了。
洪自明四十来岁,为了方便脑袋上是剃得坑坑洼洼的寸头,上面还有两道结痂的疤。
黑发中夹杂着白发,脸上手上都是冻伤的痕迹。
一双拿手术刀的手,因为要赚粮食干力气活,现在磨得都是疤。
老院长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正看着洪自明垂在身侧的那双手。
他眼睛里满是痛惜,更是毫无生机的死志。
洪自明看到老院长有反应,立刻蹲在床前。
“院长,您,您怎么就想不开呢?您在坚持坚持,会好的……”
真的会好吗?
这句话在所有人心中落下了一个问号。
洪自明身后跟进来的几个人看着屋内的景象都一脸悲痛,只有一个人是例外。
宋为听到众人哭哭啼啼的声音不屑的撇了撇嘴。
旁边正泪流满面的关灵儿眼尖,“宋为你那是什么意思!
我想起来了!早上就是你嫌弃院长!你还说院长是累赘为什么不去死!”
洪自明感觉老院长的身体一颤。
他满含怒气的回过头看向站在后侧还没来得及收起不屑神情的宋为。
“宋为,灵儿说的是真的?”
洪自明一张脸上都是沧桑,末日后带着医院幸存下来的这些学生同事打拼到现在。
他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拿笔杆子手术刀斯文的外科医生。
而是一个身上负有重担的男人。
他站起身板着脸看着宋为。
宋为不敢直视,环顾四周却发现身边的人都谴责的看着他。
心中那股劲儿就上来了。
“我说错了吗?他每天躺在床上什么都不能干还得让我们轮流伺候!
我们辛苦赚来的食物还得给他!凭什么?”
姜升月来的时候正好见到这场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