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只秃了毛的花孔雀。
“你!你怎么——”
“我擦!这父子俩是不是疯了!他们见过姜城主的手段怎么还能想出这种招数?!”
“这脑子是被驴踢了吗!我他妈这做梦都不敢想啊!
要不说人家能成咱们荣宁最大的基地。
就凭这虎胆我真是自愧不如!”
“虎个屁!我看就是脑子有问题!这不就是活腻歪了!”
众人都屈服于姜升月的武力值,说让他们看热闹真就老老实实地看起热闹。
不敢动,真的不敢动!
姜升月透过金丝眼镜折射出细碎的光影,好似又回到了那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墙角腐烂生蛆的变异鼠尸体,隔壁那些男人猥琐的调笑声。
还有那湿热难忍被汗水浸湿的粘腻后背。
因为总是被惩罚饿肚子而绞痛的胃病,长时间被捆绑而酸胀失去知觉的手臂。
“你欲擒故纵的把戏也该结束了吧,我都陪你演了这么久。”
“你一个女人还是这么废物的木系异能,孤身在外有什么好?
我可是沈氏基地的继承人,物资女人样样不缺。
我能看上你是你的荣幸。
我忍到现在都没碰你,你还不懂我的心意吗?”
“从来没有女人能拒绝我,你是第一个。
你就是喜欢欲擒故纵的把戏,还得我亲自把你绑回来。
现在游戏陪你玩得差不多了。”
然后是脸颊上一双湿热沾满汗液的手,像是癞蛤蟆那疙疙瘩瘩令人恶心的触感。
她歪头直接就咬上了那只手,直到口中充满铁锈味还有耳边传来沈君骁的哀嚎声。
接着她的左脸就被看守狠狠打了一巴掌,力道之大简直让她眼冒金星。
自此沈君骁的右手缺了一大块肉。
那块肉被她直接吐到地上沾满尘土和那只变异鼠的尸体叠在一起。
她当时在想这才是沈君骁这块烂肉应有的下场。
当然,也是因为这块肉,接下来整整三天不给一滴水和一粒米。
她被反剪着手臂牢固地捆在一把破旧的木椅上。
浑浑噩噩,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见不到阳光,没有新鲜空气。
只靠着心中不停的数数才知道大概过了多久。
到最后,胃部灼烧的痛意和手臂身体上的酸胀麻痒几乎将她吞噬。
她的脑子再也不能让她坚持数数。
然后她在朦胧中听到了门外那个缺了颗门牙的看守惨叫声。
她当时神智不清,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但听到看守的惨烈的哀嚎声还是心中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