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温柔善良,不像李金瓶那样的“大洋马”,看她那“风骚”样,就想一脚踢飞她,”。
张玉娟知道秦永斌已经喝醉了,就是在说胡话,但酒后吐真言,这应该是真的。
“永斌,那你现在还爱我吗?”。
“现在我已经结婚生子了,那还敢说爱你呢,我儿子以后就喊你姑姑吧,”。
秦永斌正说着话站起来就往外走,张玉娟赶紧拉着他,把门关了起来。
然后用两条软绵绵的胳膊抱住他,昂起头,看着秦永斌,轻轻地说道:“永斌,你现在还喜欢我吗?”。
“喜欢,”。
“那你就要了我吧,我是自愿的,”。
只见张玉娟满脸娇羞,娇艳欲滴的脸蛋在灯光下楚楚动人,眼睛里噙着泪花,很快眼泪就夺眶而出。
秦永斌用手擦了一下她脸上的泪水,笑着说:“哥已经结婚了,有儿子了,怎么会这么自私呢,”。
“永斌,我早就不是“处女”了,反正都一样,我这次就是为了你来的,但我不会破坏你的家庭的,”。
听到张玉娟的话,秦永斌似乎有点清醒,但又是半醉半醒的状态。
他还是踉踉跄跄地拉开门,往外走,嘴里说着:“就你这柳树条一样的小身板,能挡得住我吗,不过我还是很爱你的,”。
张玉娟不放心,想把他送回宿舍,但秦永斌不要送,认为就几百米的距离自己爬都爬过去了,更别说走了。
第二天,清早,手机定时的铃声响了好几遍,才把秦永斌给吵醒了,他这时候才感觉肚子饿得咕咕叫。
于是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刷牙洗脸后,就跑到厂门口吃早餐,昨天晚上被邀请去吃饭,其实差不多就是饿着肚子回来了,但酒没少喝。
上班的时候,秦永斌总是感觉恍恍惚惚,有点弄不清是梦到到了几年前,还是就在现实中。
他脑袋里有一些印象,好像张玉娟告诉自己:“你要了我的身体吧,反正我已经不是“处女”了,”。
自己好像还告诉她:“我看到你第一眼就有点喜欢你了,”。
他在车间转来转去,特别是一号水洗机,从前面看到后面。
“进布工”刘明学,年轻小伙子,中间看布箱的张小云,二十来岁的小姑娘,中间看水箱的杜亚苗,二三十岁的少妇,最后面落布工张小芹,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
秦永远感觉有点奇怪,张玉娟去哪里了,原来好像在水洗机当“进布工”呢,忽然就不见了,竟然有种想念她的感觉。
这时候,杨成山过来,拍着他的肩膀问道:“秦工,今天怎么了,一直在水洗机旁边转悠啥呢?”。
这一问,他瞬间清醒过来,才明白自己是在上早班,刚才有点恍惚了。
“昨天晚上喝酒了吧?”。
“是啊,昨天喝了一瓶老白干,但没吃多少饭,”。
“哈哈哈,不会被哪个良家妇女把你给灌醉,然后非礼你了吧,”杨成山坏笑着说道。
“哪有这好事呢,你以为良家妇女都和李金瓶一样,就靠一张“风骚”的老脸吃喝玩乐吗?”秦永斌为了缓和气氛,就拿杨成山以前的“姘妇”李金瓶开涮。
这个时候,秦永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其实很清醒,但一切好像又在梦里,也像是在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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