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又不傻,财不外露嘛。”
咚咚咚。
咚咚咚!
这大晚上的,搓麻将呢?
“谁呀?!”
“我!庆业!你九叔!”
安路长吁着气开门:“九叔,你又来干啥?”
“嗯?有人先来了?”
“我爸。”
刘庆民走出东屋:“唉!庆业啊,你跑兆兵家来弄甚?”
刘庆业拽着安路的手,直接就逼问:“你今天去祠堂没?!”
“弄啥?我去不去祠堂关你啥事儿?好笑咧。”
“快说!有没有去祠堂?!”
刘庆民拉开他们两个:“庆业,有话好好说,到底咋了,火急火燎的你。”
“三哥的坟被掘了。”
“三哥的坟?庆江啥时候有坟了?”
刘老三的坟是他们下午的时候弄好的,兄弟一个把尸体弄出来,安了‘新窝’,本是想就此宁息这件事,没成想晚上庆业去多看一眼的时候,坟被人给扒了,里面的死人也不见了。这事其他人还不知道。
他们三个人拿上手电筒,急火火的去了祠堂。
刘老三的新坟在坟堆边上,跟那女人的孤坟相距二十多米。手电筒看的清楚,是被人给扒了,且有难闻的气味儿。
“你啥时候来看的?”
庆民问。
“就刚才,不到半个钟点呢。”
安路想起晚上看到死人能动的事,心里很害怕:“爸,九叔,咱走吧,这地方让人起毛。”
庆业又问:“你真的没来?”
“我下午一直跟兆兵在一起,后来玉芹还来看我了,不信你去问她。”
“那这坟是谁扒的呢……”
“是三伯自己呗。”
“啧!”刘庆民瞪着眼冲儿子,为这话浑身来气。
庆业用手电照地面,想寻着点痕迹。
安路指着南边的孤坟:“我估计三伯又去那个坟里了,咱明天天亮了再来看,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