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楠儿看着她吃的一脸猪哥像就气不打一处来,一掌拍在她的脑门上“你看看人家,都是徒弟,怎么差别就这么大!”
“喂!师父很痛诶!”赛鸾摸了摸被拍红的脑门“我对这个又不感兴趣,如果比射箭荀沕也不一定比得过我啊。”
“嘿嘿,你之前小看了这个女娃娃吧?”老人摸了摸胡子对陆垚之说。
棋篓子里的棋剩的不多了,棋盘上三劫无胜负,为平局。
“承让了。”
荀沕点头回礼。
“下次有机会你们还可以切磋。”冯清清道。
宴会要结束了,赛鸾偷偷摸摸地想逃跑。荀沕窜到她身边,一只手握住她的肩“你今天还是睡我那。”甚至都不是询问。
赛鸾只觉得荀沕的笑容让她毛骨悚然,她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嘴贱。
一年的相处赛鸾也算和荀沕混熟了,经过一场荀沕单方面毒打,赛鸾赖在荀沕床上说什么也不起来,荀沕索性不管她。反正她知道自己药都放在什么地方。
荀沕走到了窗边上。
“荀沕!你下手真狠!我也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我这嘴有时候管不住嘛。”赛鸾一边给自己上药一边哀嚎“再说按照你的性格,就算那陆垚之是误闯,你发现他的时候也会给他一击,他好生生站在那和你聊天我就……”
“你再多说一句我让你明天下不来床。”
赛鸾识趣的闭嘴了。
荀沕坐在了窗台上脑袋靠着窗框望着天上,她住在望舒阁,视界最是好。她心里知道赛鸾说的不无道理,至于是为什么大概是见到他时一袭白衣,说话做事一副文绉绉的书生气。这让她想到了一个在远方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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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想一年了,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今晚的月亮好圆啊……
夜幕低垂,於昇和侯厉镭也回到了香满楼,他们之前定了上房。侯厉镭轻车熟路地搂着幺娘走了,於昇回到了自己房间。
“吱嘎——”他的房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清凉的女子,俏生生的捧着一壶酒来到於昇面前。
“姑娘,不必了。”於昇连忙摆摆手。
“哦,你喜欢直接来?”边说边解下自己本就不多的衣服。
“不不不!”於昇羞红了脸别过头,心道:这姑娘思维有够跳跃的。
“姑娘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看着她疑惑的神情“你还是先把衣服穿好吧。”
俏儿穿好了衣服,觉得眼前这个男子和平常所见到都不一样。
“你回去吧,我不需要人服侍。”
“可是,可是如果我现在出去被发现是要扣月历银子的。”俏儿可怜兮兮地捏着衣角,眼看就要哭出来了“你是不是嫌弃我?”
“不是不是,没有没有!你很可爱,可我实在没有那个意思。你就留下吧。”於昇也是无奈,他拉了张椅子到窗边坐下“你在床上睡吧,我就在这儿。”
“如果你不是来消遣的,为什么要来香满楼,还要的是上房?”
“房间是我朋友定的,我只是单纯要个落脚的地方。”如果知道会有这种情况,打死於昇都不会要上房的。
“要不还是你睡床吧,毕竟你是客官。”说着她就要起来。
“无妨,我过会儿会修炼在哪都一样。”
俏儿还想问问他,不知怎的平时明明被教导服侍客人的话就不要多说话。毕竟多说多错,除非客人要求。可她就是想和他说说话。
“客……客官,您贵姓?”
“免贵姓於,单名昇。”
“我叫俏儿。我可以叫你於昇吗?”
“那我也叫你俏儿姑娘。”
“於昇你这样的少年郎可曾婚配?有无心上人否?”
“哈?”
俏儿小脸一红“在我老家你这般大的人,孩子都抱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