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棣迟:“回头,我把你想要的那两座山,划给你当药田。”
白锦衣话音峰回路转:
“你也是好人。”
大大的好。
萧夜行走来,把药碗递过去,“好好养着,别再让我们担心了。”
楚棣迟眸色平静不了,心事沉沉:
“小九她……”
“她在楚夜离手里,暂时安全。”
男人仰首喝药,“我预料过无数种可能,阴谋、陷阱、诡计,却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对小九下手。”
萧夜行也没想到。
正因没想到,大大超出预料,他们才会落败。
“是我们低估了他的手段,他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包括伤害楚狸,之前,是我们把他想得太深情了。”
什么深情?
都是伪善。
打着深情的幌子,实际上,就连楚狸都是他手里的一颗棋子。
楚棣迟放下药碗,“不能再让小九待在帝都,多待一日,便多一分危险……咳,咳咳!”
白锦衣急忙上前诊脉,
“你别想了,你这个伤至少休养一个月,否则,人还没救出来,就得先给你买棺材。”
萧夜行劝道:
“你先别担心,既然楚夜离一心娶她,必然是喜欢她的,没有你这个‘威胁’在,他定然不会伤害楚狸。”
先养好伤才是重中之重。
营帐外,惊影来报:
“主子,秦少将军来了。”
“进来。”
秦牧羽走来,先看了一眼楚棣迟的伤,方道:
“我准备带拓跋墨去南蛮,先联络殷王旧部,召集势力,再决定下一步该怎么走。”
有拓跋墨在,那些追随殷王的人,会追随拓跋墨。
楚棣迟颔首:“萧夜行,你去帮他安排人手。”
“不用,我带铁血卫去。”
铁血卫是殷王亲卫,很安全。
商议了两刻钟,敲定此事,秦牧羽便离开了。
楚棣迟扶着床沿,想坐直身体,却咳嗽不止,腹部的伤隐隐犯血,可想起楚狸当时的模样,他忧心的连眼睛都合不上。
翌日。
秦牧羽带着拓跋墨与铁血卫,杀回南蛮。
路上,拓跋墨用尽所有记忆,将父王麾下的党羽一一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