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人,今日您招我等前来,我等敬您,所以如约前来!但是不知徐大人为何却对我等如此羞辱?难不成今日徐大人找我等过来,就是想要羞辱我等的吗?”
站在徐淼背后的张甚和胡昊一听,二人的眼睛顿时就瞪了起来,他们认识这个行头,此人姓刘,就是管长安城砖石生意的行头,之前徐家要建窑厂,这个姓刘的也曾经公开对徐家冷嘲热讽过。
但是后来徐家的窑厂投产之后,所产的砖瓦迅速抢占市场,把一帮掌控着长安城砖石生意的同行打的是满地找牙之后,这个刘行头才转变了态度,多次代表其他那些砖石生意的同行,上门求告,求徐淼放同行们一条生路。
徐淼也给了他面子,没有继续拉低价格抢占市场,打压那些同行,给他们留了一条生路。
今天徐淼就是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这个姓刘的就跳了出来,居然敢用这种口气对徐淼说话,于是张甚和胡昊顿时勃然大怒,手按刀柄一副要把这厮剁了的架势。
而这个刘行头在质问过徐淼之后,看到徐淼身后站的张甚和胡昊凶神恶煞的表情,顿时便后悔了,意识到现如今的徐淼,身份和他相差的可是十万八千里了,他如此对徐淼说话,简直就是找死。
于是他的脸从涨红一下就变得煞白,刚说完便赶紧绕过桌几,匍匐在了地上,对徐淼说道:“大人饶命!刚才小人出言不逊,冒犯了大人,还望大人大人大量,不要和小人一般见识!”
徐淼却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淡淡一笑道:“刘行头不必紧张,今日徐某请诸位过来,并非是想要羞辱诸位,毕竟我名下也有不少生意,说起来也算是和你们出身相仿!羞辱你等,岂不也等于是羞辱自己?
你起来吧,坐下且听我接着说!”
这刘行头连连拜谢,带着满头大汗退回到了他的位子上,偷眼看了徐淼一眼,和徐淼的眼神一碰,就赶紧缩了回来,暗骂自己性子冲动,刚才怎么就没按捺住,做出了那种找死的行径。
徐淼随手夹了一筷子继续说道:“刚才徐某那么说,想必诸位肯定也都疑惑,为何我要说这些话!
其实诸位恐怕也不可否认,其实我说的那些话,乃是当下的实情!
之所以世人如此看待商贾,确确实实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古人将世人分为士农工商四民,其实在我看来,皆为朝廷子民,本该一视同仁!但是为何现如今却商贾却如此招人鄙视?
依我之见,关键就是很多人看不惯商贾敛财,却不思付出!
商贾同样享受着朝廷官府的保护,才能安安心心的做生意赚钱,赚取着大量的财富!所以才为人所不齿!
现如今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令天下人改变对于商贾的看法,就是不知道诸位愿听不愿听!”
徐淼扫视着眼前这些行头们,对他们问道。
这时候这些行头们脸色好了一些,纷纷把目光又集中在了徐淼的脸上,那个管餐饮业的行头对徐淼拱手道:“徐大人,我等素来知道,您足智多谋,而且刚才一席话言之有理!
我等商贾,确实名声不佳,为人所不齿,但是并非我等所愿,为此也苦之久矣!
如果是能让世人改变对我等的看法,那么在下自然是求之不得,想必在座之人,也都会和老夫一个想法!
如果徐大人有何妙策的话,你那么还请徐大人直言!只要我等能够做到的,那么一定会听从徐大人的劝告,尽其所能!”
其实能做行头的,这些人无不是精明之人,要不然的话,他们也不会被推举为一个行当的行头。
这个时候,其实他们也都看出来了,徐淼这是有事想要让他们去做,接下来就是肉戏了,徐淼今日宴请他们,真是目的是什么,就看接下来要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