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倒台了呀。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一天后,朱府,庭院内部,朱厌负手立在梅花树下,随手接了一片飘落的花瓣。
越看越觉得,这花瓣,像极了小狐狸尾尖的颜色,永远火红,炽烈,令他心驰神往。
对着身边的手下,喃喃自语:“看邵临渊这架势,可能皇上也撑不了几天了,无趣啊。”
“当初就不该把矜矜送来人间,不如我们直接动手……把他,夺回来吧。”www。
“锁在身边,我觉得放心。”
说话间,便微一握拳,手心的花瓣化作点点粉末,轻盈飘洒。
像极了司矜此时,画在邵临渊锁骨上的朱砂。
经过一天的沉淀,皇后的凌迟已经结束了。
司矜破天荒的好心,把她的灵魂放回了地狱,顺道关照了一下阎王,要“好好照顾”她。
毕竟她日积月累的,折磨了原主半个多月,那司矜便让她的鬼生,都在折磨中度过吧。
一对龙凤胎无家可归,已经让五叔带回去养了,给孩子寻一个好人家,也算给七个老头,老年生活添一点乐趣。
“呼——”
似乎是嫌朱砂干的慢,司小狐狸微微低头,对着男人的锁骨,轻吹了一口气,又抬起指尖,轻盈描摹。
邵临渊觉得有些难捱,想翻身,却被司矜抓住一条胳膊,温声阻止:“答应了让我画桃花的,朱砂不干之前,不能乱动。”
临。绝世好夫君。渊只好狠狠咬牙,不动。
任由小狐狸的指尖掠过锁骨,落在他腹部那一道幽深纤长的疤痕上:“你还没跟我说过,这是怎么弄的。”
“现在还不是时候。”邵临渊回的认真,趁小狐狸偏头的时候,忽然翻身,将司矜困在怀里。
分开他的指节,缓缓与他十指交扣,剥夺了他一切逃跑的余地,任由锁骨上的朱砂,随意滴落。
啪嗒——
一滴落在司矜白皙的锁骨处,小狐狸一惊,露出了耳朵。
司矜眼眸微挑,抬手,勾了勾捉妖师的下巴:“那……这样那样,那样这样,就能告诉我吗?”
“我……考虑考虑。”
……
很快,赤色衣衫散落在了帷幔之外,掩住了所有异样的声响。
邵临渊第二日起的早,因为余良偷偷从窗户处向他汇报:“兵力已齐,逼宫计划,可以开始了。”m。
邵临渊不忍打扰矜矜睡觉,便蹑手蹑脚的起了床,设下一道隔音禁制,放了热水和热粥,用术法温着。
又低头吻了下狐狸耳朵,才依依不舍的走远了去。
他的仇要报了,等到没有人再能威胁他的时候,他就可以把身上疤痕的来历,告诉矜矜了。
邵临渊走了,却并不知道,他离开以后,一股浓重的黑雾迅速席卷了整个房间,弥漫至红木雕花的床榻下,久久不散。
等到旭日东升,阳光再次照进屋内,那床榻上熟睡的小狐狸,已经不见了。
外间的几案之上,也凭空多出了一张字条。
其上内容句句诛心,仿佛处在上位者,对邵临渊无情的嘲笑。
但这些,邵临渊都来不及知道,也来不及看了。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