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行动又牵涉余放鹤将军,风彬更加在意上心。
“怎么开始呢?”静安师太想了半天,“明目张胆的上去挑战,似乎也不合适。像旧时或者如同你们在圆福寺搞的那样打擂台,又太过招摇。有没有办法让他们……”
风彬笑着打断了静安师太的话,有些事情从师太嘴里说出来,违和感太过强烈,“前辈,做那些事情,我们最在行,请您放心。”
炽南天和静安师太对视一眼,满意的点头。
“还有一事,是我有求风施主的。”静安师太欲言又止。
“师太请讲,只要我能做到的,绝不推辞。”风彬为自己的承诺加上了一个前提,足见其坦荡。很多人往往拍着胸脯,牛皮吹的山响,等办不到了,就找各种理由来搪塞。能干就干,做不到直说,既不耽误别人的事,也不会坏了个人名声。
“是一桩旧案。扈呈祥的原配郑雪,她的事情你应该听说过。”静安师太停下来,看了风彬一眼。风彬轻轻点头,“疯了,抱着自己女儿的尸体跳崖自尽。我得到的消息是这样。”
静安师太低宣了一声佛号,“你听到的不是真实情况,郑雪被人推下山崖,凶手是安在旭。她闺女的尸体是胡一筒拔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佐证郑雪疯了。”
战争年代,作为扈呈祥手底下三大贴身侍卫之一,炽南天的话更容易被人采信。扈呈祥为了跟女大学生鬼混在一起,设奇谋害死了原配夫人郑雪。郑雪跌落山崖后,昏迷不醒。扈呈祥慌乱中不及细察,仓促中把她匆匆埋葬。
那一天炽南天总觉得心中堵的上,外出散步时,鬼使神差走到了郑雪的墓前。那不应该叫做坟墓,一口薄皮棺材,埋在了一堆石头下面。从石头缝隙能看到棺木的白皮。战乱年代,死了能混上口棺材,算是风光的事情。
炽南天凝神观瞧的时候,隐约听到了棺材内部有动静。闹鬼?他是不相信鬼的。他快步上前,意识到郑雪并没有死!
他没费多大的力气便挪开了坟墓的石块,双手一用力掀开了棺材盖,赫然看到郑雪坐在棺材里面。四目相对,两人都吓了一跳。借着朦胧的夜色,郑雪认出来人是炽南天,忍不住放声大哭。
“夫人,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先逃出生天吧。”炽南天把郑雪从棺材里面抱出来,又重新把棺材盖后,把坟墓堆砌起来成原样。看着眼前死里逃生的郑雪,他一时犯了难,不知该如何安顿她才好。
“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恰好静慈师太化缘路过。我把郑雪托付给了她。后来,郑雪跟着师太云游名山大川,最后结庐在慈云庵。”炽南天继续说道,“我受了大师的点化,从此后跟扈呈祥越走越远,不是一路人,不走一扇门。他行事龌龊,不值得托付和为他卖命。”
“郑雪女士在哪里?”
静安师太面沉似水,“已经往生了。她死前就想着见她儿子,也就是扈昆一眼,后来扈昆失踪了,跟扈呈祥断绝父子关系后便失踪了。我们有理由怀疑,他被扈呈祥灭口了。这样狠毒的事情,他绝对能干的出来。”
“扈昆,如果在人世的话,应该五十多岁了吧?”风彬看了炽南天一眼。
炽南天点点头,“应该在五十到六十之间,五十七八岁的样子。前几年,有人似乎在江宁看到过他,后来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风彬心中忽然浮现出一位老者的影子,越来越清晰。“如果在江宁,找到他并不难。找到以后,我以什么理由让他过来呢?”
“这个不难,郑居士留下一些遗物和财产需要他来处理。”静安师太神态端详,“还有,郑雪居士点名让他把骨灰送回老家安葬。”
风彬默默点头。
静安师太转过身,从一个抽屉里面扒拉出一张照片,一位端庄大方的女士在照片中,凝神望向远方。眉眼之间,让风彬又想起了在江宁的那位老者。
“都说儿子随母,有了这张照片,找到人也不困困难。”风彬没有把话说圆满,对于找到人,他信心十足。不过,对于修行心法,风彬心中存了很大的疑惑,总感觉所有人对他隐瞒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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