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凤华也不甘示弱,坐在他的身上,“谁怕谁啊!”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门仿佛被人大力推开了。
只听无心高声道,“江太傅,您怎么来了?太子殿下不在……”江太傅几个字无心几乎喊出了鸡叫声。
“本官只是来找一本落下的书籍,要回去备课,下堂课要讲学,殿下不在也没关系。”
谁料,江怀刚走到书案前,就见那里一片狼藉,还有女子的衣裳掉在地上。
江太傅看了一眼就明白了,撞见太子做这种事,原以为他会主动离开,避开这种丑事。
下一刻,他开始寻找戒尺,脸上的神情也变得严肃,眼中甚至喷出怒火,一个朝代的存亡与否,与一个国家掌权者品行有很大的关系。
太子仗着他是太子就敢与女人做这种白日宣淫的事情,实在不成体统。
与此同时,屋内的两人在听到无心高声喊第一句“江太傅”时就没有再打闹了。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眼中不约而同地闪现出害怕,起得比兔子还快,江凤华连忙道,“我的衣裳,快快……”
谢觞在穿自己衣裳的同时,还要给江凤华找衣裳给她穿上,衣裳穿了一半,她也越发着急,“要不我逃吧,跳窗。”
谢觞满头黑线,“太子妃衣裳不整跳窗,这传出去不知道会被传成什么样?”
“你先在里面,孤出去应付江太傅,大不了被他打几手板心。”谢觞动作也快,知道江太傅对他的品德抓得很紧,更怕一个国家有一个品行不端正的君王,所以大白天不好好学习却和太子妃私混是绝对不可以的,虽然太子妃是他的妻子。
就在这个时候,江太傅已经走到门边,沉声道,“太子。”
“江太傅,您怎么来了?孤马上出来,太傅稍等……”谢觞现在已经在穿鞋了,不过只穿了一只,另一只被他扔到哪里去了。
他找啊找。
江凤华也把裙子穿好,可是她外袍落外面了,头上的步摇掉哪里了,她从床幔里冒出个头,用唇语道,“我的发钗不见了,是不是掉外面了。”
谢觞见她娇俏的脸颊布满红晕,紧要关头还往她唇上亲了一口,“不用找了,待会儿孤帮你找,快进去躺着。”
江凤华愣住,她哪里敢躺,江太傅有多厉害谢觞是不是没有真正见识过啊!
他们犯了很严重的错误,身为储君他却大白天钻女人的被窝,沉迷温柔乡。
江太傅会以为太子堕落,这是很严肃的事情。
江怀又道,“下官进来了。”
“江太傅,孤马上出来。”他的鞋呢!
怎么越慌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