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若削成,腰身若素,肤如凝脂。
许乐柠从未在异性面前穿成这样,当即脸红,咬着唇,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温时也喉结滚动,伸手替她将大衣穿好,沉声道:“车上有拖鞋,我去拿,你等我会儿。”
说着,他抽出揽住她腰的手,将她扶到楼梯坐下后,他转身快步离开。
温时也几乎是落荒而逃。
许乐柠坐在楼梯上,捂着狂跳的心脏,盯着男人宽厚的肩膀,长腿,她鼓着嘴,嘟囔:“真是临危不惧。”
这人完全就是柳下惠,与她相拥,居然如此冷静,松开她,走了?
许乐柠抿唇,十指捂住脸,低下头,她静悄悄,叹了口气。
温时也很快返回,他左手提着一双拖鞋,右手抱着一束玫瑰花,不多,大概有二十支,玫瑰花用白色蕾丝飘带系着,格外水灵。
许乐柠盯着那束花,觉得有些眼熟,很快想起,是一直放在她座位旁的玫瑰花。
她还记得,那栋别墅有座非常大的阳光房,屋子里种了许许多多玫瑰花。
温时也将玫瑰花递给她,随后提着拖鞋蹲下。
许乐柠抱着花,盯着他手中的鞋,问,“小叔,你什么时候买的拖鞋?”
“让人临时买的。”他解释。
“把手搭在我肩上,我看看有没有伤着脚。”
男人温热的手指,贴在她的脚踝处,许乐柠猛地一颤,她垂眸,看向温时也,一向高大,矜贵的男人,此刻半跪在地,虔诚地脱下她的高跟鞋。
“这里疼吗?”他按住她的脚腕,指腹往里按了按。
许乐柠疼得倒抽口气,忙将玫瑰花放在一旁,“有点,是不是肿了?”
温时也摇头,“肿倒不至于,伤着筋了,把右手给我。”
许乐柠乖乖伸出右手,她的手细如葱白,指甲藕粉色,很好看。
男人一手托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摁住手腕凹陷处,问,“这里是不是很酸?”
许乐柠点头,“嗯,很酸。”
那处一摁住,酸胀感,自手腕的筋脉,一直往上延伸,都陷入酸胀,她咬唇,眼眶瞬间红了,“小叔,有点痛。”
温时也长睫微颤,他松了松力,沉声道,“柠柠,别害怕,这里是阳池穴,崴了脚,痛是自然,我按这里,你伸出脚,勾一下,转一下,慢慢来。”
许乐柠闻言,点点头,慢慢伸出脚,勾了勾,疼痛使她忙停了下来,她抬眸,望向温时也,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像葡萄似地眼珠,直勾勾盯着男人。
“小叔,好痛。。。。。。”尾音颤着,无形中勾人,那双眼,在泛黄的灯光下,水泠泠的,像是出水的狐貍。
“我再轻点。”温时也的嗓音忍不住柔了几分。
按了一会儿,疼痛有所缓解,许乐柠的心中一松,她垂眸,扫了眼低头给她按摩的男人,他西装革履,斯斯文文,脖颈修长白皙,肩宽,西服挺括,每一寸,都勾勒出他漂亮的身线。
他耳后有颗小痣,在许乐柠的角度,看得尤为清晰。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握住她手腕的手,手指修长,指节泛着粉红,手背青筋凸起,性感,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