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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得接上啊。
福安躬身道:“皇上,郑太医到了。”
“宣。”
郑卓然满脸雨水,在去上书房前,抓紧时间在骑檐下整理仪态。
方一入内,赶紧跪下叩头。
只听皇上平静无波地问:“她现在能否受孕?”
郑卓然心中惊讶,自己今天正打算要孩子呢,皇上也起了心思吗?而昭景皇后与他讨要避孕药后又接连两个算了。。。。。。这份巧合让他微微愣怔。事实上,人的理解存在了极大的误区,此刻的郑卓然严重的误会了季景澜的心思。他是一名彻彻底底的古代书香家男子,对于女子的认知,传宗接代乃是女人毕生三件大事之一。
郑卓然想了一下,斟酌道:“论病情,皇后娘娘现在虽然身体还弱些,但,恩。。行。。。。。。恩。。房时小心行事,避免过度。。过度颠簸。。。。。。平日注重保养,保持心情畅快,微臣定会继续钻研心脏修补之术,妇科生产之事实非微臣专项,臣需要与太医院的同僚们研究一番。”
吞吞吐吐地说完,郑卓然在脑中回忆了一遍说过内容,确保无差错,心下稍安。
秦胤蹙眉,眼睛发沉:“怎么才算过渡颠簸?”
低着头的郑卓然大囧,这要怎么解释,他想了想,委婉道:“微臣下午刚给娘娘配了一些药丸,滋味甘甜,能缓解心跳,皇上在娘娘不适时不妨喂一颗。”
“恩。”秦胤神色稍缓:“明日到太医院商量后给朕答案。”
“是。”
“今天,她给你们的礼物,你们保管好,朕明白她的意思,稍后会让福安把那些物件登录在册。”
郑卓然赶紧磕头,激动道:“谢皇上恩典。”
“下去吧。”
郑卓然领命,又乖乖的从药箱里取出一个小白瓶。
福安上前接过去,心里一阵激动兴奋,皇上想要小皇子了吗?他是无根之人,身后没有依托,突然之间就对皇上的皇子充满了期待。
他珍之重之的将瓷瓶递给了皇上。
郑卓然走后,秦胤闭着眼靠在椅背上,在上书房里打了个盹,迷迷糊糊的做了个梦,梦中季景澜一个劲的叫他叔叔,想让他抱她,亲她,要她,他激动又欣喜地睁大眼睛,期盼地看她:“阿鱼,你说的是真的吗?”
“傻瓜,当然是真的,秦胤,你不想和我玩吗?”
“想,天天都想。。。。。。。”
“那你还等什么?”
他冲动地看着她:“阿鱼,我现在就抱你亲你,你等等我,一定要等到我。。。。。。。”
秦胤猛地睁开了眼,站起身就往外走,冒着电闪雷鸣,大步走着,突然狂奔起来。。。。。。。
福安抱着雨蓑,竹伞,一阵的追,可他哪里跑的过皇上那急切的大长腿。
多年以后,临终前的福安还忘不了那次昭元帝雨夜狂奔的情景,哗哗大雨中,皇上从上书房一路地跑着,像个归家心切男人,急急往家里赶路一样,黑暗中皇上脚下一绊,摔到了地上,很快站起身又继续狂奔。
一路上,他上气不接下气,胆战心惊的看着,隐约猜测到皇上的想法。
秦胤的大脑处在一片梦境中,他不知道今夜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他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赶快见到季景澜,她在召唤着他。
季景澜正在偏屋沐浴,相当于现代的卫生间,宽敞透气,配备完善,干净整洁,自打心口有了伤之后,她不习惯坐在浴桶中,热气会让她觉得心慌。恰好现在也不冷,S形一尘不染的白玉池里,高低错落,分着深浅。上面镶嵌两金色龙头,只要扳开龙嘴里那颗翡翠大圆珠,便有热水从里面倾泻而下,像个小瀑布,她站在最下方,水正好在小腿处,她微扬起头,举着个轻薄的银壶,冲洗着涂满了香波的泡沫,来回几次后,没了滑腻感,她把发尾卷起置于头顶,又装满一壶水,清洗身子。。。。。。。
第96章入港
秦胤进屋,没看见季景澜,他听到响动,脚步一转拐进了偏室,就看到了一具凹凸有致的胴体,肌肤在烛灯下泛着凝脂一般的光泽,她白嫩纤细的手指由上到下轻轻滑动,掠过脖颈,抚过挺拔丰满的ru房,顺着柳腰到了郁郁葱葱的私密之处,她将两腿微微分开了些,轻柔的冲着,片刻后,又直起身,高举手臂,那细细五指绕过后颈来回洗着脖子,似有所觉,她手中动作微微一顿,眼角轻斜过来,似看非看,那浓密的睫毛半睁半阖着,给人一种冷傲高贵之感,头发整个被她拂到了后面,额头光洁饱满,发际线湿漉漉的,露出小小的美人尖,随着她下巴的抬起,那盘在透顶的长长湿发垂落了下去,坠在腰间,水滴一颗颗的滑落,在秦胤看来有着鼓点般的响动,她姿态美丽的不可方物,他屏住了呼吸。
季景澜把壶里的水倒光后,旁若无人地拿起旁边架子上的白色棉布,自肩膀处半裹住了身体,又拭了拭脸颊,长长睫毛轻眨两下,就连这样的动作都透着一种勾魂之感。
她发觉他眼神灼热的有些过度,身上的毛孔都跟着竖了起来。
秦胤握了握手中的瓷瓶,将它放在了旁边的石桌上,先前在路上跌下去的那一刻,他只记得要把它保护好,一颗心因为跑的太急,到现在还砰砰直跳,薄薄的衣服,沾染了泥浆,热的他出了汗,欲念勃发又有她裸体在前,下边硬挺的支了起来,他浑身全湿,难受的三两下脱掉了衣服,到水池边清理了片刻,便赤着胸膛大步走到她面前,挨近了她。
他张嘴刚想说什么,季景澜不给他机会,擦着头发扭身离去,他从后面拉住她的手∶“阿鱼,你不是叫我回来吗,你让我亲你,抱你,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