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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神态,这样的声音让季景澜瞬间理智。
她用手轻撑他的肩,坐了起来,两大团雪白的浑圆娇嫩嫩颤微微,挺拔的酥酥靡靡,露出嫣红挺立的小圆尖,两、峰之间那一朵好似粉莲的花瓣闭合缠绵枕于峰峦之中,袅袅娜娜,仙姿玉色,独特醒目,秦胤细细看着。
她偏过脸边找衣服边回道:“不知道。。。。。。。”
软滑柔腻一经离开,周围冷气袭来,吹的秦胤胸膛发紧。听她继续开口道:“不过听你这么一说,应该很辛苦。”她声音略有些哑,是高烧后缺水所致。
季景澜拧身飞快的披上衣服,一身冷色黑衫,遮挡了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也盖住了内里所有风华。她低声道:“多谢皇上照顾。”
“真新鲜。”秦胤也慢条斯理地掩住了胸口,眯起眼露出几分玩味:“这种情况,朕以为你会像上次那样三贞九烈,骂朕,打朕。”
季景澜没说话,静静地系那些繁复的扣子,正想离开他些,却被秦胤拉住手臂,他突然眯起眼来,平静告诉她:“朕和你怎样都不为过,要什么谢,就算行敦伦之好也是天经地义。”
季景澜扬起头,似笑非笑:“我是粗野汉子,是老爷们,皇上何至于?”
秦胤双唇微抿,随即轻轻摇头,失笑道:“倒是在这等着朕呢。”接连的遭遇,他的嗓子稍欠清润,却更富有磁性。
季景澜不着痕迹的摆脱他的手,一言不发的抱膝坐在一旁。
秦胤也整理衣服,低声交代:“你高烧刚退,还要再吃药巩固。”他说着,见她蜷曲成一团,忽然将脸深深埋在双手间,明显带着情绪。他不禁停下动作,皱眉问道:“还是很难受?”
季景澜一声不吭。
秦胤移过去,自然而然的去摸她额头,手近到她头上方又停住,因为她抬起脸来,眼现烦躁。。。。。。。
他的脸近在咫尺,面如冠玉,眉如墨画,一双棕色眼瞳有着几分询问之意,眸色稍冷。
季景澜将目光寸寸移到他的衣衫,那下摆之处果然染了一小滩血。她暗自磨牙,又是烦乱又是无奈,跟故意做对一样,□□又有热潮涌出,她抹了把脸,咬了咬唇:“我来月事了。”
秦胤一愣,顺着她刚刚的目光看向自己衣服,宛若一朵不规则的红花铺陈在那。。。。。。。
季景澜心里郁卒,还有五六天才到的日子,偏偏提前了。她痛恨这种戏弄。一定是最近精神极度紧张,压力太大所致。
季景澜面容紧绷,秦胤瞧着她,两人眼神再次一触,见她像是气恼一样撇开了脸,他容色平静,只眸子里跳跃着两簇光被夜明珠一晃波光粼粼的。
这个时代的人大多觉得女人yin道里流出的血是最污秽之物,男人沾了是要倒大霉的。也不知他作何感想?季景澜有些摸不准刚刚看到的是什么,总归是没有厌恶吧。
呵,这又不是她的错,活该,让你当假好人。。又想他连自w都坦然自若,脱她衣服又算什么。。都是理所当然。流氓的理所当然。
季景澜一连在心里说着,嘴上道:“我要处理一下,虽然我爷们惯了,但还恐污了皇上的眼,请皇上转身稍等片刻。”
秦胤眼帘一垂,默不作声,好脾气的站起来照她说的去做。
灵魂毕竟不是这个时期的人,什么没见识过,又不是小姑娘,没什么好忸怩。可即便如此心里建设,她也难掩焦躁。
季景澜小姐就是在这样复杂又强烈的恶劣情绪中翻着自己的小储物袋,她的手有些急切,还好,里面总会备着几块女性用品和一条小底裤。可想想现状腿不好使,又来了月事,连解决这基本的生理都成了问题,她心情糟糕透了!脱掉了两只鞋子,看了眼石头地面。。。。。。。
秦胤犹低声问:“用不用帮忙?”
季景澜呼吸微滞,僵着声音说:“不用。”说完将储物蓄袋放在旁边,准备稍后当垫子用。
可臀部刚抬起,季景澜便发出抽气声。整条右腿钻心的疼,下面有热流涌出,湿漉漉,又马上凉飕飕,她气馁的想大发脾气。
听到声音,秦胤转过来走向季景澜,将她拉起,轻叹了口气:“不必转过去,你应明白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说完转到她身后,以此来借给她靠。
季景澜只觉身后一暖,他将她整个罩住,她微微偏头,他微垂着双眸,桃花眼没了往日风流之气,显得一本正经,夜明珠的光照下那对睫毛平静无一丝波动,把他白净的皮肤也笼上了一层柔和的光,仿若青松玉竹,透着清雅之气,十足的君子模样。
他开口问:“有困难?”
近在耳边的呼吸轻而疏缓,季景澜回过神来,低声说:“没有。”
此一时彼一时,告诫自己无需想太多,也不必太过计较。想了想,靠着他,一阵阵窸窸窣窣后,她把长裤扯掉,里面内裤早已湿了一大片,几分的血染风采,继续穿只会把卫生带从外到内染脏,当然要换掉,她取出锥刀,手一使力从前面将底裤整个挑开了,抓住一角抽出,用干爽部分将腿根及臀、部血迹飞快擦干净,又抽出一条洁净丝绢飞快堵住流血位置。
她将月经带绑在干净内裤上,又麻利的套上了左腿,然后最困难的地方到了,季景澜侧身用手抓住秦胤的胳膊,咬住牙的抬高受伤的右腿,真是沉肿如铅坠,她小心翼翼,脚却不听使唤的别在了布上,身子一趔趄,双腿就被小小布料束缚着向旁倒去,这一抻动间,受伤处火辣辣的痛。
“啊。。。。。。。”季景澜轻叫一声,有些发懵暗想不好,眼看着就要摔倒,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气急的,满身冒起了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