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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秦胤,季景澜开口道:“现在告诉我那乌金如意在何处吧?”
鄂亥双手用力的抹了把脸,伸手指向屋内一处,语音是那种受到极度刺激后的哆嗦:“灶坑下面。。有个夹层,我。。。。。。藏那里了。”
季景澜想了一下,挑眉:“很聪明啊。”
“我能不能跟你一起下山?!”
听到颚亥突然蹦出的一问话,季景澜微微一愣,很快摇了摇头:“你可以下山,但不能跟我。”她难得跟人解释着:“若是以前,带着你也无妨,可我现在生死不定,前途渺茫,你跟着只会给你招来麻烦。”
“不会。”颚亥摇摇头:“我觉得你很厉害,不会轻易死的!”语气中肯,充满信任。
季景澜讶然的再次看向的颚亥:“不要因为我给你解蛊了便盲目崇拜我。”
颚亥撇撇嘴,指着心口位置回:“不是崇拜,我是特别相信这里。”
季景澜轻轻一笑:“你这人倒是有趣。。。。。。。-”也有几分血性,她提醒道:“不过,不管你是不是要离开这儿,不要干没把握的事,也不要因为要报仇把自己陷入危险之地。”
颚亥想到这些年的遭遇,冷哼了声:“那些臭不要脸的,收拾他们方法多的是。”
见她胸有成竹神色又十分傲然,季景澜眼睛微挑,别有深意的问:“旭日东魁掉下山坡,你是不是很开心?”
颚亥重重点头:“开心,当然开心了,怎没摔死那老不死的,臭不要脸的老色鬼!”
听颚亥讲话,季景澜感到愉悦,她笑眯眯的小声说:“不用你咒他,那老色鬼的命现在正被人捏着呢。”
颚亥立马激动兴奋:“谁呀?”
“你口中的秦公子。”季景澜想了想,告诫她:“他能决定你们乌拉族所有人的命运。别管我如何对他,你记得要对他态度好些,对你百利无一害。”
“天,这么厉害。。。。。。。-”颚亥咋舌,惊讶又问:“他到底是谁啊?”
季景澜没明说:“问多了对你没好处,按我讲的做就是。”
“那你怎么不早说?”颚亥颇有些埋怨的看了阿鱼一眼,顿足扼腕:“他那逍遥粉是我帮着倒进水里的,而且还故意多放了些。”就在季景澜拿眼睛瞪她时,颚亥声音越说越小,干咳了一声接道:“不是。。。。。。。不是你说,你讨厌他吗。”
季景澜暗自磨牙,无奈的扬头叹了口气:“算了,这话万万不可再对别人讲,以后我那“叔叔”若是秋后算账找人审问你,你可别傻的承认。。。。。。。”
颚亥见阿鱼不怪她,一扫先前的不安,她嘻嘻笑着一脸神秘的逗趣:“没准他吃上瘾了还会找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