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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宇从昭元十五年末开始在政治、军事、经济方面进行大幅度的改革,朝野政局日渐稳定为发展战略的推行提供了很大的便利条件。尤其是确立了摊丁入亩政策后。失地和无地农民及其他劳动者摆脱了百年来的丁役负担,这也是赋役制度的一次重大变革。由于加重了有土地者的赋税负担,摊丁入亩制度在很大程度上限制土地兼并现象。土地体制上突破了垄断割据的占有观念,确立了以百姓为主体,多种经济成分共同发展的思想,百姓的创造力和生产力得到最大限度的激发和释放,经济发展如顺水荡舟,雪中滑橇,五年来几乎每年都是成倍增长,创造了一个大宇建国以来的经济奇迹,国库日渐丰盈,百姓生活稳定,安居乐业,实现了初步的国泰民康。
在这期间,昭元帝又极大力度的控制防范周边一些外族势力,令其忌惮,望之怯步。他说过一句话:“大宇土地辽阔,却没有丝毫多余!”
坊间传出了各种似是而非的野闻,昭元帝如何不动声色智斗四大权族,如何左右制肘,如何杀伐决断,如何手段强硬,又如何风度翩翩。。。。。。。就连他赐封死去的季良人为昭景皇后,斩杀了沈家,玉贵妃还养在深宫里,扫除了王家也没有废除当今贞安皇后之举都带着颠覆性的神秘色彩。又让世人看到他是一位念旧情的帝王。
传言让百姓看皇帝,如水中望月,雾中观花,仿佛看到了他提剑睥睨、威震四海的英雄气概,又仿佛看到他气定神闲、波澜不惊的伟岸英姿,总之,昭元帝可以说是大宇朝建国以来极具有魅力的帝王,他年轻英俊,多才多艺,他强势霸气又怀有柔情,他尤其很得大宇朝年轻女人们的爱戴,甚至可以说是爱慕。太平生活让大多数的大宇百姓对这么一个风云天子充满了狂热的膜拜之情,口中传颂,鼓掌叫绝。
他们有几人想过政治是什么?到底是一种华丽的智慧,还是一种卑鄙的残忍?无论是怎样一位圣君造就了怎样的一个太平盛世,都是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而他们所见的帝王也只是帝王想让他们看到的一面。但真正的政治家和掌权者们不需要感情,他们心中只有利益,只有目的!在登上权力顶峰的路上,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留下了太多血腥,心狠手辣和见不得人的龌龊。
美景如画,风调雨顺,大宇呈现一片生机勃勃,繁花似锦之象,国富民强之后,人的社会地位也随着增高,远在他方无论是游历者们还是做生意之人只要一提是大宇人,那些海外小国、小族均会高看一眼,不敢轻易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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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进行土地改革的同时,大宇朝廷也放松了对户籍的控制,农民和手工业者从此可以自由迁徙,出卖劳动力,当长工,这样只要配有各地户部配有的文书,便可自由行走。
柳暗花明,峰回路转里,时光会给人一丝甜蜜,一份惊喜。走过四处景色,骏马秋风,杏花春雨,椰树骄阳,牦牛冰雪,由大宇出发,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积累资本,游荡塞外,又顺着塞外,绕过西南诸岛,继而南疆,横跨阿尔克拉山脉落脚东部。香草于脚下,春风漾脸颊,暖阳至周遭,百鸟鸣耳旁。
坐看云卷云舒,静待花开花谢,有谁不喜欢随心所欲的自由味道?
乌拉族位于阿尔克拉山脉东面,人口不到八千,是一个原生态土著部族,四周全是高山,气温变化无常,白天日照充足,夜间便可能雨水纷飞,山这边春暖花开,山那边寒风暴雪也是常有的事。十里不同天,一天有四季,与当世大部分地区相比,这里的更作物少的可怜,皆因为生活环境恶劣。
而生存这里的乌拉族虽然小,但它却有完整的独立性。不属于遥远的大宇朝管辖,亦不归南面海岛深处的南疆。许是被他们遗忘,也许是因为这么小的地方管理起来,实在浪费人力物力财力。总之八竿子打不着的乌拉族便自成一家,单独支灶过日子,在阿尔克拉山角落里自力更生。
常言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个部落的人大多骁勇矫健,是登山打猎的好手!连女人都擅长骑马射箭。他们以狩猎为生,主食是肉,配以山间野生蕨类、菌类、野果等。米面谷粮以及生活用品很是珍贵,族长会定期派人到山外面采购。
乌拉族人能歌善舞,民族乐器种类繁多,弹拨木聂、牛角胡、骨笛、海螺、锣、镲、串铃甚至是信手拈来的树叶,都能吹出美妙的音调,极具天赋也极富特色。
这里的人大多执着,热爱家园,忠于族长,更有自己的崇高信仰,敬奉雪祖。
乌神庙里的雪祖是乌拉族人信奉的神明,岁岁年年,春夏秋冬,每天前来朝拜和围绕神像念经的族人从未断过。
庙内的各种雕刻风格特殊,在庙周围的廊间、门面、梁架、廊枋之上,都雕刻有各种色彩鲜艳的图案。雕梁画栋,色彩缤纷,看不出到底是什么。似动物又似花草。
有个年轻人静静的观赏着,他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来。不甘心,又走进了几步,仰起头来,便露全了整张脸。
附近来拜神的乌拉老阿妈不由看呆了,只见那儿郎穿戴干净整齐,一看就是家境优越,发髻全束,头戴紫方巾,露出光洁的额头,额头光洁,身着一身青色锦衣,领子竖起,紫色盘丝扣一路延到下颚处,让他的脖颈看起来流畅而修长,肩上披着浅灰色锦袍,微风吹过,衣摆扬动,给人一种潇洒飘逸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