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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中,她一脚猛然飞快高抬,以不可思议的角度竟踹上他受伤的肩膀,他疼痛躲避,而她身子就势往旁一错,将他生生挤脱出来。。。。。。他怔愣酥麻,在这样的肉壁挤压后,身体竟受不住的喷薄而出。。。。。。。
季景澜看着江晏州一手撑石,喘息连连的歪头,眼神冰冷的防备着她,他胸膛上下起伏,下面的东西抖动着。。。。。。
丑死了!她别过脸,眼带厌恶憎恨。双腿哆嗦,中间火辣辣的难受,她双手用力抓起手边的大石头砸向他:“我要杀了你!”嗓音又冷又低哑,双目猩红。
江晏州侧头躲过,有风从他的发间轻轻吹过,而他眉眼间仿佛涌动着万千寒气。
赔了夫人又折兵!季景澜恼羞成怒的划向旁边,爬上隐蔽处的一块石头,分开两腿自己检查,接着她勃然变色,抬起头大骂:“你这个傻X!”
“闭嘴!”江晏州眼睛喷火,厉声喝道,声音里阴霾沉沉,胸膛起伏的越发剧烈。眼中她&两。腿间浓密的毛)发湿漉漉的,那处没了丝毫遮挡,像蚌肉没有了壳被狠狠蹂。躏过一样,肿的充血,无法闭合,她一动,洞口又流出几缕血丝,她细细抽气,气的用掌拍水,接着咬着唇又撩起泉水轻洗着,手指颤抖。。。。。。
季景澜最后长出了口气,缓缓合上仍在哆嗦的两腿,整理好衣服后堪堪遮住隐私,她抬起头瞧向他,忽然,她定在一处,眼如淬毒,冷冷道:“你一定要好好看看,我到底有没有骗你,看看你的胸口,呵,有了蛊虫痕迹呢。”
这一天,对他们两个来说,犹如海中浪头,潮至千艘动,涛喧万鼓鸣,怒声汹汹,一次高过一次!
江晏州越发的晕了,用手压着伤口忍耐着,顺着她的视线瞧去,紧接着脸上凝聚着风暴,又猛地抬头,眼中凶光乍泄,沉声问道:“你到底是谁的人?”
季景澜猛地沉入水里,当她再露出水面时,水流顺着她面颊串串流下,而她的眼神冰冷没有任何情绪:“我是我自己的人!”她瞥了他胸口一眼,深深呼吸,让自己迅速恢复理智:“你不用丝毫怀疑,我只属于我自己,没有兴趣去参与你们那些破事!”
以这样的方式和他发生了不该发生的,情绪糟糕透顶。她努力平息着。。。。。。。
“是你撺掇太后来的虹山?”江晏州眯着眼问。
季景澜不搭理他,想着目前处境,这碗黄莲水也只能暂时吞下!又想起重要之事,她阴气森森的眸珠一定,咬牙说:“今日算我技不如人,但你要记住一点,无论何时,我身在何处,什么处境下,只要我想,随时可以取你性命,你要不信邪可以试试!”
江晏州面无表情,他打量她,沉声道:“有种!”
“我没种,你的种在那里。”季景澜眼睛瞥向水中,刚刚他射(j的地方。她眼含无限讥讽,诡异的光闪烁不定,就不知讥讽的是江晏州还是她自己。
见他又跃跃欲试,她凌厉回视,眼神里迸出狠劲来:“你要是胆敢再伤我,大不了同归于尽,我说到做到!”
江晏州没在动。他们这样的人能敏锐的探出敌人的底线在哪里,高傲的眼神那抹最后的疯狂能说明一切。
季景澜也终于撇开脸,看看天色,发现已暗,出来时间够长了,她不能再与他同处,她真怕自己做出疯狂事来,再次出声警告:“不要再试图招惹我、我的家人,朋友。”她身心疲惫,难压浓浓郁卒之气,站起身挑着路往回走,默默的往回走。。。。。。。
少女身材窈窕,光裸着两条纤细的腿,走路比平时缓慢,拐入隐秘处,避人耳目,渐行渐远。没再回头,没再看他。。。。。。
江晏州伸出手按住了肩上伤口,目送她走远,他又低头看向胸膛,胸口那里新生了一条线,一指宽,半尺长,颜色深红,明显的根本不用寻找。
她谎话连篇,奸诈狡猾,但这次,他不得不相信,他的确中了蛊,中了她的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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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景澜面无表情,走路时,腿间疼痛难耐。她没想到以这种方式结束了她的处。女生涯。突然想起,她现在才十六岁,搁在前世还未成年!她神色间一片冷凝,心里无法定义这算不算被强。暴?
冷心冷肺的江晏州,做出的事样样出乎她意料。怪谁呢?以有心算无心,蛊术果真不该随意用,算是她自食恶果。。。。。。她心中冷哼,又何尝不是江晏州在自食恶果!本来她现在无法将他如何,只想用药物控制他一二,没想到如今倒真中了她的胭脂蛊,她唯一携带的蛊。他们闹了个两败俱伤,这下好了,他真就被她牵制住了,以命相抵的牵制。。。。。。。
她皱眉又想,这样也好,她也不用太担心那扫把星去祸害她家人。
江晏州与皇后确实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那只雕刻的狗虽然只是半截,惟妙惟肖的大耳朵以及上面的斑点与皇后的宠物很像。一个男人深更半夜坐在那精雕细刻,所做为何?
事事难说,不知道秦胤有没有被江晏州偷偷戴过绿帽子?但她现在的的确确算是给秦胤戴了一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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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季景澜躲在暗处,待天全黑时安全回了住所,这边衣衫不整的江晏州却不幸运的恰巧碰到了一个太监,那太监看到他那番狼狈模样,很是惊异,还未等想清楚他脖颈上的可疑咬痕,就被凶神恶煞给扭了脖子一命呜呼。
在树丛里采药的郑卓然死死的咬住了嘴,趴在那一动不敢动,树枝上有一条小青蛇蛇正冲他吐信,他也不敢呼一口气,最后那蛇从他脑顶爬了过去,他眼睛瞪大的看着江晏州。。。。。。离得远看不清他神色,只那胸前的红线那么的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