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啊”付千遥站起来,过去拍拍纪弥的肩膀。
冲昏了头脑与老板翻脸,纪弥
筋疲力尽,不希望朋友太担心。
“没关系,我就是”他舔了下被自己咬破的唇角,“就是和那个人不太愉快。”
方溪云放下鸡骨头,擦干净手指也凑过来。
他没懂为什么闹成这样,就算jg不够英俊,以至于纪弥无法接受,应该也能好聚好散。
暂且压下疑惑,他也耐心安慰。
“没事没事,jg成功了坐稳白月光,没成功也就是现实的新朋友。”
“新朋友”纪弥懵懂。
方溪云道“对啊,圈内多个伙伴多条路嘛。”
纪弥感觉自己的路都要被堵死了“他只能当我的网恋案底。”
方溪云“”
“这是有多不满意”付千遥转不过弯来,“你仔细说说,他怎么着了”
纪弥一言难尽,低着头沉默,不知道该怎么讲。
主要是贺景延这个狗东西,怎么能对下属做出这种事
他作为受害者难以启齿,都没脸说自己终于奔现,前前后后期待半天,靠手气悲提老板一枚。
鸿拟大大小小的老板那么多,偏偏正是自己每天进去的办公室里,人模人样坐着的那位。
自己被贺景延批马甲泡了,纪弥讲不出这种话。
他敷衍“我想睡觉,让我静静就好。”
看他状态反常,无心分享更多,方溪云和付千遥没再追问。
回到卧室洗完澡,一头栽倒在床上,湖景套房有单面的落地窗,可以将风景尽收眼底。
纪弥半阖着眼,口口声声说要睡觉,身体也疲惫到极点,然而完全没有困意。
贺景延的声音如同咒语,在他耳边念出来,他便摆脱不得。
脑海自动播放着今晚的画面,纪弥软绵绵地瘫在床上,身体若能变换形状,想必能逐渐气成一只河豚。
贺景延怎么能是认真的
纪弥望着窗外,却无心观赏连绵山水,孤零零地把自己蜷缩起来,是很没安全感的戒备姿态。
在回忆画面的最后,贺景延的形象不似往日高高在上。
月色朦胧,贺景延立在酒店的台阶下,抬头望向自己,一字一句都很清晰。
语气太执着,容不得半分曲解,份量又太重,教人无法接下。
“宝宝,jg和dey都喜欢你。”贺景延似是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