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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不住,完全抵不住。
全身的细胞都变成了鞭炮,他多看两眼,导火索就速燃起来,瞬时炸开满世界的烟火迷花。
唐灵低头嘟囔,声音如蚊:“知道了…明天去领…”
刺铭似乎很满意这个回答,翻身压住她,手撑在她的耳边,从上往下眼睛盯住她。
眼里的暗火在缓慢地煮沸那名为永恒占有的欲望。
所以当他滚烫的热吻从眉尖一寸寸游离到唐灵胸口时,她很清楚刺铭想做什么。
“结婚证要照相,不能熬夜…”唐灵小声抵抗,实则已经被他撩拨得春潮涌动,想要得不得了。
刺铭哑声地哄骗她,“不熬夜,很快。”
唐灵被哄上了钩。双手被他紧紧压住在头顶,也没反抗,只有嘴上颤声嘱咐,细细地喃,“那就一次…”
“就一次…”他说。
于是乎,
某位自称已经虚了的刺头哥,就这样把“一次”的概念无限延长,持久力爆表地折腾了唐灵大半夜。
次日,清晨。
阳光温和,风也不燥,天地之间的光线空气,皆柔软美好得不像话。
唐灵软瘫在床上,空调开到二十度,厚被子底下的人像没了呼吸一样,处于被榨干了之后一动都不想动的半死状态,甚至在刺铭喊她起床时,还生出了愤愤不平的怨念之气。
她闭着眼,内心的滚动弹幕一个劲儿的刷屏,说,
你他妈不是说不熬夜的吗?
你他妈不是答应地好好,只做一次的吗?
你他妈今天不是要跟我领证,居然还这么折腾人?
刺铭站在床边,无奈地看了她一会儿。接着伸手把她从厚被子中像剥皎白一样剥出来,鲜嫩莹白的皮肤上有好几处绯红青紫,日光里看得更清晰。
刺铭才惊觉昨晚的自己可能确实过了点火,嘴上答应就一回,实际上虽然也是“一回”,但就是一直卡着关键点不给她,克制又亢奋地整整磨了她大半夜。
刺铭抱住她光洁瘦弱的背脊,心里闪过一丝歉意。
人有了名份,激动点也…在所难免。
刺铭用温热粗粝的手掌摸着她脊骨,一节一节,从最下面往上爬到后颈子,温声催她:“乖,起床了,今天周末,民政局人多。”
唐灵闭着眼,软趴趴地把头放在他肩膀上,小声埋怨他:“我被你弄坏了,动不了。”
刺铭像捏猫咪一样柔柔地捏了一下她的后颈肉,“那我给你穿衣服,再给你抱上车,抱进民政局,到时候拍照你笑就行。”
唐灵被他弄得困意没了,就是浑身酸软提不出力,不屑地哼声,“切。”
刺铭:“想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