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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我。”
温格尔推开门板,门板上还有沙曼云用异化左手砍出来的漏风缝隙。
沙曼云就看到雄虫用手无意识扣着那些缝隙,声音有些慌乱地狡辩,“我没有。”
他不太喜欢温格尔距离自己这么远。
沙曼云走过去,努力将自己的声音放温柔一点。他说道:“你想吃点什么吗?”
“才刚吃过饭。”温格尔真的不饿。他看看四周,发现不远处有束巨的身影。作为雄虫他其实并不害怕沙曼云,但他害怕和沙曼云独处。见到不远处有一只能暂时抗衡沙曼云战力的雌虫,温格尔就松口气。
“你有看到阿莱席德亚和卓旧吗?”
沙曼云说道:“在水塔。”
水塔在半开放的天台,温格尔身为雄虫,本就病弱,上去有点难度。但眼下他想要找回李博埃文斯家族的信函,着急地说道:“是哪一个水塔,我少了一份信函,想找他们问问。”
沙曼云喊了束巨,两个人一起带着温格尔来到天台边缘。
虽然没有沙暴,但高台的风还是吹得雄虫面疼。束巨不动声色地将温格尔挡在背后,为他拦下半数的烈风。
三个人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卓旧和阿莱席德亚。
反倒是回到房间的时候,温格尔发现嘉虹躲在床底下。在这之前从没有这种事情。雄虫把脏兮兮的幼崽从床底下掏出来,给他擦脸蛋,又好气又好笑地问道:“怎么想到跑床底下去了?”
“卷卷说,捉迷藏。”嘉虹张开双手,比划一下,“卷卷,一下子就不见了。”
温格尔不太理解,但他知道卷卷是阿莱席德亚。那么事后算账就好多了。给幼崽冲完澡,温格尔就气冲冲戴着嘉虹杀到了阿莱席德亚的面前。
“你是不是拿了我的信函。”
阿莱席德亚委屈又惊讶的表情,不像是假的,“怎么会呢?”他和嘉虹打招呼,“我根本没有拿。”
温格尔不屈不挠,“那你进房间和嘉虹玩捉迷藏干什么。”
“小孩子没玩过捉迷藏不是太可怜了吗?”阿莱席德亚苦笑道:“你是不是对我偏见有点大啊。”
温格尔才不相信,他清点了三遍的信函,绝对是少了一张。
而就在这个时候,阿莱席德亚忽然进来玩什么游戏,绝对有诈。温格尔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回到房间重新搜索一番。这次,他在一本书中间找到了缺失的信函。
如果监狱里提供指纹录入,温格尔一定要借此机会,让阿莱席德亚哑口无言。他心中给阿莱席德亚打上了一个“图摸不轨”的标记。可是温格尔困惑,就算是拿信函,阿莱席德亚为什么不拿自己家族的信函呢?
李博埃文斯是金龟虫科的家族,和他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