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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种事情还需要法院、警署、雄虫协会、社区四方共同认证后,才能让雄虫带走一只新鲜出炉的雌奴。
刑期越长,需要的信用分越大。
星盗行的老人们总会把这条雌奴道路当做是自己的保底生活保障,在勾搭有信用分的雄虫道路上异常积极。
束巨当年坚信自己是不会成为雌奴的。一来,他总觉得自己不会被抓。二是,感觉到世界上没有雌虫付得起自己的信用分。他深知,一旦成为雌奴,就意味着丧失对自己行为、经济、身体的全部掌握权。
那时候的束巨无法想象自己去对一只雄虫低声下气的样子。
娇贵脆弱的雄虫,从小就被社会群体好好保护在温室里的一群人。小时候有雌父给他们遮风挡雨,长大后有雌君给他们做□□,等到老了还有自己的雌子细心照顾。
他为什么要去讨好这样一群废物?
当然了。那是在来到戴遗苏亚山监狱之前。
现在,只要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别说给贵族当雌奴,给他么的当畜生!当狗!束巨都不在意了。什么尊严,什么低声下气,什么雌虫的面子,这种东西和戴遗苏亚比起来,算个基尔东西?
营养液开盖的声音在囚室里格外清晰。雄虫的脚步声慢慢接近,他身上带着一股清新的沐浴露的味道,可能是刚刚从淋浴间出来。束巨甚至闻到了丰富的水汽味道,他敏感的嗅觉甚至判断出雄虫身上一股若有若无的奶味。
“嗯?”雄虫发出困惑的声音,随后用一只手扣住他的下巴,另外一只手拿着营养液。口、枷的中间是中空的一个环,这样的设计刚好可以让营养液的管口塞在中间。
雄虫喂给他营养液、清水和药片。随后,陷入了困惑中。
*
温格尔没想到口、枷会造成现在的场面。
被悬置的雌虫胸口脏兮兮一片,丰满的胸肌向前送,两枚红豆在刺、激下无时无刻保持站立姿态。而雌虫的下半身,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短短的遮羞布几乎没有什么作用。
温格尔知道普罗指导教他用口、枷,不是出于什么生理上的刺激。而是单纯为了惩罚眼前雌虫的嘴臭脏字,顺便杀鸡儆猴。
但温格尔本质上是一个不会照顾人的雄虫,生活自理确实不是问题,可帮一个陌生雌虫擦拭身体不论是从技术层面、还是心理层面都超过了他的阀值。
你要说不擦,直接用吸奶器。
温格尔又觉得太脏了。
他细细地打量这具充满力量感的肌体,目光扫视过雌虫身上的每一道虫纹,认真地考虑松开雌虫的束缚,让他去洗一个澡这个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