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来的家伙吸了不少,眼看肚子圆起来,又狠狠吸两口说:“太香咸了!我很想把人吸瘪;可是,再也吃不下去啦。”
它盯着妻子看一会,面对请来的家伙问:“怎么办?头和身体分家了?”
请来的家伙用毛刺刺的手,擦一擦难看的尖嘴,对着它耳朵悄悄说一会:“我要走了!”
它慌了神,急急忙忙搓着前爪问:“我什么也不懂!”
请来的家伙顺牡丹神的大腿慢慢爬出来,还特意在她腰部站一会说:“什么也不用管,该干啥就干啥,不是有男人的拳头吗?不能让他白白的放着。”
牡丹神眼睛睁到最大,紧紧盯着请来的家伙使劲尖叫……
我实在看不下去,着急喊:“用手打呀?活活把它打扁!”
牡丹神拼命抖动双手,怕得要命……
请来的家伙挺神气,紧紧盯着我喊:“谁敢打!我浑身是毒,轻轻碰一下就会死!”
牡丹神大腿像筛糠似的,快要活活吓死!尖叫一声,比一声高……
请来的家伙狠狠跺两脚,大摇大摆爬到她肩上,顺脖子上的头发转半圈;屁股吐出一根长长的丝,顺着飘走……
空中飞来一只小麻鸟,一口咬住它的腰,用嘴叼着,停在树上;高高抬起脚爪子,帮一帮,顺利送进嘴里吃掉……
没听见它惨叫,也没看见拼命挣扎;简简单单就完事……
牡丹神盯着小麻鸟喊:“快来呀!网里还有一只!”
小麻鸟“唧唧”叫一阵,飞落到牡丹神的大腿上看一眼说:“坏了!你们被套住了!这家伙会吸血……”
牡丹神居然忍不住哭起来,对小麻鸟诉苦:“你刚才没来,它们吸了我的很多血,有一只母的,肚子很大,脑袋自己掉下来了。”
小麻鸟能听懂人话,自不然想聊两句:“与吸血无关;你还不了解它们的习性;我最喜欢……”
听半天,一句有价值的话也没有,忍不住问:“这么小的东西,为何能吐出这么粗的麻绳丝网?”
小麻鸟一听,就知我是菜鸟,想一想:“不是麻丝绳,而是泥土;看颜色就知道了?”
牡丹神终于憋不住问:“泥土也能做网吗?”
小麻鸟没说话,盯着网中树里的圆肚子喊:“滚过来呀!”
真奇怪!那玩意好像能动似的,不知为何这样喊?
果然圆肚子动起来,滚一滚,钻进有树皮的地方,就看不见了……
小麻鸟绿绿的嘴很锋利,比鹦鹉的还厉害,一双画眉眼,很迷人!身体是树里的家伙五倍……
我死也想不通,树里的家伙这么小,为何能吐出……不知是什么原因?
小麻鸟慌慌张张把头伸长往里看,空心树里好像还有东西……
牡丹神本想告诉它,能不能想办法……
小麻鸟好像不注意,扇一下翅膀飞走……
把我急坏了!大声喊:“回来!网丝还没弄断呢!”
小麻鸟一去不回头,闪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树里的家伙听见动静,把圆溜溜的肚子滚出来,放在我们面前说:“敌人走了;天下就可以太平无事啦!这些破鸟,来到什么地方,都要留下一大堆痕迹;非常恶心!”
我们没怎么注意;牡丹神的大腿上真有几小堆粪便……
树里的家伙盯着我说:“男人血要留到最后吃,先把女人吸干,死得像一张薄纸,扔到那儿日晒雨淋、腐烂生蛆,引来一堆腐食鸟……”
我瞪着双眼、咬牙切齿骂:“等那些鸟来了,先把你吃掉!”
空心树里的圆肚子动起来,一会大,一会小,感觉很奇怪。
小麻鸟闪一下,落到牡丹神的头发上说:“这下好了;我有办法啦!”
牡丹神怕它在头上拉屎,拼命喊:“快下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