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褚本就生得极美,他与禾锦数月饮酒作乐,活脱脱成了媚主的狐狸精。只不过他从来都不在意这些,别人说得越厉害,他配合得越起劲。
兀苍穹终究是对禾锦失望透顶,他出征之前对她说:“父尊在世,最宠的就是你,可你又做了什么?”
禾锦疯了似的笑,酒瓶子喝完一个又一个,想将自己麻痹。她赤着双足在酒瓶子堆里磕磕碰碰,就像找不到方向,颓然坐在地上,埋着头闷声不语。
靳褚有些迟疑,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果然冰凉一片,早就泪湿衣襟。
禾锦握住靳褚的手,笑着描绘他的眉眼,“你知道吗?你的眉眼真的和他好像……”
靳褚突然抓住她的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一点都不像。”
禾锦摇头,“像,真的像。”
靳褚俯身吻住她的唇,极尽技巧,舌尖一直纠缠不休,过了许久才松开,声音嘶哑地问她:“他会像我这样吻你吗?”
禾锦目光涣散地望着灯火,任由面前的人如何费尽心思讨好,她的身体依旧冷得像冰。
靳褚将她放平,缓缓解开她的衣带,薄衫散落一地,他俯趴在她上方,精致的手指暧昧地勾勒着她的轮廓,银发落了一地。
“十七,你看看我是谁?”
禾锦半睁半闭,不正经地笑了笑,“狐狸精。”
他低头咬了她一口,“你再看。”
禾锦稍稍睁开眼睛,这下子要正经许多,“可不就是狐狸精。”
靳褚这下子咬得更狠了,都见了血,他抬起她的腰,俯身挺进,也不准她发出声音,吻住她的唇,把她的所有抗拒都吃进肚子里。
禾锦感觉身体都要被撞散了,整个人起起伏伏,找不到依托,但也正是这种半梦半醒的状态恰能让她忘记一切烦忧。
她露出獠牙咬在他脖子上,那血无论喝多少次都让她馋得紧,简直和毒瘾一样。只是喝得再狠她都不会心痛,正如靳褚所说,一场交易罢了。
靳褚终于停下,脖间都有一层薄汗,他捧着禾锦的头,从不介意她喝多狠,宁可委屈自己,也不愿委屈了她。
禾锦吞咽饱了,松开了口,还有些残留的血迹她也一并吞下去,帮他愈合伤口。
这一小举动逗笑了靳褚,他笑着问她:“我的血真有这么好喝?”
禾锦点头,“喝过你的血,再喝别人的简直难以下咽。”
“这挺好。”他将她抱在怀里,带着哄骗的口吻,“你把那些血奴全部散了,我愿意一辈子给你喝。”
“你想要什么?”
“我要做你的男人。”
禾锦偏头想了想,醉意让她不太清醒,“那你现在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