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祈连连点头,这便好了?,他?也不需为难。
两个主子打架,下面的人多难做啊。
他?将现下的状况对他?一一说明,请示道:“公子,那我们?如今该怎么做?”
做属下的,不一定要事事办成,但一定要事事问?过主子的意思。
这样出错的时候,可以尽可能减少担负的罪责。
“把你这一队的人全都叫回?来,重新布置。”
魏祈应是?,出门发了?枚信号烟花,将人全部召了?回?来。
等人到齐之后,谢流忱拿出一条手帕。
他?道:“这是?我在来时的路上捡到的帕子,一瞧这织样就?是?二妹妹的,这手帕上有种奇异的花香,她在那里想?必待了?许久,白邈如今体虚无力,他?们?应当走不远,多半现在还在那里。”
他?接着道:“只是?这手帕太轻,一阵风便能将它?漫山遍野地吹,也不知?到底是?从?何处吹来的。”
“你们?都过来闻闻,记住这个味道,若是?寻找二妹妹的时候,闻到这种花香,便立即在附近搜寻,极有可能找到他?们?。”
十二人闻言,立刻凑过来,每个人都深深嗅了?一遍手帕上的香味。
众人深思,想?要将这个味道记住,而后纷纷准备出发。
可是?一抬腿,手脚都无力软绵了?起来,一个个全都摔在地上,很快便人事不省,全都昏了?过去。
唯有魏祈因为不喜欢花香,闻得少一些,晕得比别人晚,他?艰难道:“公子,你……”
谢流忱瞥他?一眼,目光仍是?那么无奈。
他?的眼神有多和善,他?把手帕往魏祈脸上捂的力道就?有多大。
很快,魏祈的头就?歪到一边,久久再无动作。
谢流忱却笑了?一声:“魏祈,别装了?。”
魏祈仍旧不动,就?连呼吸都和其他?人一样绵长?深沉。
他?方才被帕子捂着时拼命屏息,不想?吸入那股气味,装作昏倒的样子想?蒙混过关?。
腰间却传来一阵尖锐刺痛,而后魏祈双眼一翻,这下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谢流忱收起长?针,合上门窗,点起迷香,这才离开。
他?要做的事还没?做完。
这次来的不会只有一支亲卫队,至少有两支,每支队伍都有各自的头领。
所以魏祈只能召回?来他?的小?队成员。
这意味着另一支还在外面行动。
谢流忱望向天际的鱼肚白,心想?现在他?该换回?自己的衣裳,保持他?原本的样貌。
这样他?若半路遇见那些亲卫,还可以故技重施,用自己的身份命令他?们?,而后找机会把他?们?全都收拾了?,让他?们?不能再追杀白邈,进而意外伤到崔韵时。
他?忍不住叹口气。
老二间接害崔韵时受伤,老三时不时就?要把他?拆散崔韵时、白邈二人的事捅给崔韵时。
两个妹妹,真是?没?有一个省心的。
可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他?也只能一个窟窿一个窟窿地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知?道这些事。
——
天已经亮得差不多了?,崔韵时还是?觉得有些困倦。
白邈却很兴奋,说什么这样一起在野外过夜好有趣。
她打个哈欠,搂着他?坏掉的脑袋摸了?摸。
有趣什么啊,她还是?觉得舒舒服服地躺在高床软枕上比较有趣。
中途白邈听见她肚子咕咕响,又从?她怀里爬起来,外出找些食物给她吃。
鱼他?是?抓不到了?,只能往外走走寻找有没?有什么能吃还不醉人的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