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是……彻彻底底的查么?”
“对。”凤七说道,“那帮老而不,哪个在我爹生前,就开始背着会里跟克里昂和堂本大吾眉来眼去的,全部挖出来。”
“一挖出来,无论是客观上,还是情感上,都没得回头了。”陈十一劝了一句。
“回头?”
凤七缓缓站了起来。
骤然间,整间房间变得火红,与那落地玻璃墙外的夕阳融为了一体。
周遭变得酷热难当。
“我爹死得本来就十分蹊跷。”凤七冷冷地说道,“现在从克里昂的死法看来,两件事过于巧合了。哪个够胆在我眼皮底下搞三搞四,真的活腻了,全家都活腻了……”
陈十一愣住,即使他是第一亲信,都被这股气息带来的恐惧压得喘不过气来:
“好,好……我立马去查……”
……
古木屋,飘絮的茶香,翻腾的沸水声。
那本只有一个狂草‘静’字横匾,已被换成了八个楷书大字。
其徐如林,不动如山。
太子基什么也没有做,就那么坐在书桌前,眼睛死死地盯住眼前的仿古式轮盘电话。
他目无表情,连眼皮都没有动,像一个死人一样。
“基哥。”
木门被缓缓趟开,高瘦骷髅人丧钟,走了进来。
他楞了楞,慌忙问道:
“抱歉……我……我没打扰您吧?”
太子基似是回过魂来一样,摆了摆手,轻声说道:
“没事,进来吧。”他挥手的同时,眼睛又瞄了电话一眼。
丧钟将一份计划书递了过去。
太子基瞅了一眼,叹了口气,闭着眼睛,捏着太阳穴说道:
“我没眼看,你说吧。”
丧钟点了点头,打开计划说,像机器一样念道:
“重建长乐坊,从人员装置调配来说,至少要九个月。再加上后续的宣传经营,大概十二个月,可以重新开张。”
太子基苦笑了一声:
“十二个月,真是……真是有够搞笑的……”他顿了顿,挥了挥手:“算了,交给下面的人办吧,你别搞这事了。”
丧钟愣了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