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烜几乎是第一波赶过来的,仅次于大帅的参谋长。
他看一眼徐白。
“石铖,把她先带回同阳路。”萧令烜说。
萧珩的副官要阻拦:“四爷,少帅叫先送徐小姐回家。”
萧令烜上前,一脚踹在这个副官胸口,将他踹得后退好几米,跌坐在地:“你跟我这样讲话?”
副官半晌没爬起来。
萧令烜不看徐白,只是拽了她的胳膊,几步将她夺过来。
徐白比风筝还轻,似灵魂已经脱离了她躯壳,她双目呆滞看着萧令烜,很顺从他的力道,被塞上了一辆汽车。
石铖向副官交代一句什么,汽车先离开了。
萧令烜这才阔步往饭店的包厢走去。
不过几分钟,军政府几名老将都到了,包括滕勇。
“这是刺杀。在场所有人,都要关起来,一个个审。”滕勇先开口。
萧令烜静静扫一眼他们,再去看他大哥。
他隐忍着心口剧痛,表情还算镇定:“这场饭局,是萧珩安排的。先把他关起来审。”
“慢着!”滕勇立马阻止,“少帅难道会在自已的饭局上,看到大帅出事?他才是最无辜的。”
“我们的家务事,轮得到你管?”萧令烜黑眸沉沉。
“大帅是军政府长官,他的死,关乎几省安定,这不是家务事,这是‘国事’!”滕勇道。
萧珩开了口:“我同意先找凶手。找不到凶手,我阿爸不能瞑目。”
“出事的时候,少帅在做什么?”
“今天宴请,是定下我的婚期。一时忘情,与未婚妻亲热。在那边假山。我只当是城里放炮,听到哭声才出来看。”他道。
萧令烜眼眸越发深邃:“这个地方,是你定的。不是你动的手,也是你故意放了水。石铖,先把这个孽畜关起来。”
“我看谁敢!”滕勇道。
“我愿意去监牢,这件事不与旁人相干。”萧珩说,“我只盼军政府安定,不要生波折。”
就在此时,饭店被军队围住了。
不是萧珩的人,也不是大帅的人,而是萧令烜的人。
不知他一时间从哪里神不知鬼不觉调出两千人,把整个饭店围得密不透风。
滕勇冷笑,质问萧令烜:“下手的人,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