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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特地绕了一条路。
这条路可以抄近路回到宅子里,只有纪家?人才知?道。
但同时,这条路也较为隐蔽,四周都被不少灌木丛遮挡。
路灯都照不进来?。
在纪家?住了这么多年,这条路钟栖月也走过很?多回,不觉得害怕。
傍晚的?风势渐猛,无端刮起一阵妖风。
风声不断吹打灌木丛,簌簌作响。
隐约听到身后?有脚步声,钟栖月驻足回头,却没看?见身后?有人。
没多想?,她继续往前?方走。
就在这时,她手中握着的?手机一震,是?纪冽危来?电。
钟栖月停下,正要按下接听,只感觉忽然间,一道黑影从身后?绕过来?,她还没来?得及回头,鼻息瞬间被一块帕子紧紧捂住。
帕子微湿,带着一种陌生又难闻的?气息。
她用力挣扎,下一秒,便感觉浑身发?软四肢无力,直到彻底失去意识,倒在身后?人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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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下的?灯笼迎风摇曳,风势更猛,吹得满院树影婆娑。
纪冽危耳边听着电话,大步从屋内走出,见纪依雪和周余寒站在廊下,问?:“见到栖月了吗?”
纪依雪:“二十分钟前?她说要送自己爸爸上车,马上来?找我。”
话音才落,她隐约觉得不对劲,“二十分钟……怎么这么久没回?”
电话那边始终没人接听。
纪冽危面色如乌云密布,就在这时,接到了保镖的?号码。
“纪总,太太被一个女人绑走了。”
纪冽危声音冷冽:“你们都是?废物?怎么不阻拦?”
保镖紧张道:“今天纪家?人实在太多,我们一直在远处也不敢靠近,主要是?担心太太发?现我们的?监视,是?等很?久没看?到太太从灌木丛那走出来?,才察觉到不对劲。已经有人追车去跟了,一旦有什么消息会再跟纪总汇报。”
见纪冽危脸色难看?至极,纪依雪一下就猜到是?钟栖月出事了,焦急问?:“冽危哥,月月怎么了?”
纪冽危转身回屋,上了二楼,推开书房的?门。
纪宗州此时一脸颓色,被绑在书房的?书架前?,只听到“嘭”地一声开门声,吓得他浑身一震。
见到是?纪冽危,他嘶吼问?:“你还想?做什么?我都已经被你害成这样?了。”
纪冽危冷眼盯着他:“钟蕊呢?”
纪宗州立即站直,激动道:“这都跟阿蕊无关?,你别牵连她。”纪冽危单手扣住他的?脖颈,将他的?头抵在书架的?死角处,冷声道:“纪宗州,我警告你,我没什么耐心,告诉我钟蕊在哪。”
“我不知?道!”纪宗州脸色涨得紫红,呼吸都困难:“我临时也反悔了答应阿蕊的?事,已经没脸去见她了。”
“你今天把钟蕊带进来?了?”
纪宗州声音嘶哑:“对……她说很?想?念纪家?,拜托我也带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