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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是?不是?他有病,诶……”纪依雪刚顾着吐槽,才发现挽着钟栖月的那?只手,有点不对劲。
她指着钟栖月手腕的那?圈红痕,问?:“这是?怎么回事,谁抓的?”
钟栖月连忙把手收回去,“没什么,我刚自己觉得痒,抓着玩玩。”
纪依雪皱眉:“这分?明是?别?人手的力道抓的,你皮肤本?来就白?,那?人应该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对。”
后知后觉,纪依雪反应慢一拍,疑惑打量的目光在钟栖月和纪冽危的身上来回打转。
刚才她只顾着自己的倾诉欲,也完全没有在意,没有多想,为什么钟栖月会一直待在纪冽危的房间里。
孤男寡女独处一个套房,她在门外敲了那?么久,里面竟然持久不开门。
那?侍者还守在门口不让她进去,可疑,太可疑了。
况且,纪家人人都知道,纪冽危有多么讨厌那?母女俩,他怎么会收留钟栖月来这里休息。
即便心大如纪依雪,也隐隐察觉出不对劲。
“月月,你跟冽危哥……”
钟栖月紧张到心狂跳,故作镇定道:“我的确是?来找冽危哥这边有没有什么让我缓解头疼的药,你以?为什么?”
纪依雪不想听?钟栖月的回答,她看向纪冽危。
男人坐在沙发对面的软榻上,身形松弛,翘着二郎腿正在刷iPad上的文件资料,看起来兴致缺缺。
“哥,你跟月月孤男寡女在这屋子里干嘛呢?为什么这么久还不开门?”
纪冽危慵懒抬眸,“你要是?不敲门,大概率是?要亲了。”
“什么?!”纪依雪惊地站起来,难以?置信道:“你……你们……”
钟栖月脸色唰白?一片。
她完了。
她彻底完了,这件事要是?被纪依雪知道了,这跟整个纪家人知道了有什么区别??
纪冽危似笑非笑:“这个回答你还满意?”
纪依雪蹙眉,“哥,你这什么意思,耍我啊?”
纪冽危收回眼神,手指继续划屏幕,爱答不理的:“不是?你满脑子想了些不干净的东西?”
“……冽危哥,你想吓死我直说,我就说嘛你跟月月怎么可能……”纪依雪捂了捂心口,朝钟栖月笑:“不好?意思啊,我刚刚还有那?种奇怪的想法。”
钟栖月淡声说:“没关系。”
眼里的光同时也不动?声色的黯淡了下去,看吧,就连纪依雪这么好?,又跟她关系亲近的人,猜测她跟纪冽危的关系后,第一反应都是?没办法接受的态度。
…………
宴会结束,钟栖月和纪依雪坐了纪冽危的车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