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盼妹妹,你是有多恨我,非要给我安各种罪名?君泽哥哥曾可是一个军人啊,他不想让我亲,我能亲到?我们俩谈对象,都不能互相逗趣一下?”
“是,我承认,我婆婆以前是不同意我们的婚事儿,可我和君泽哥哥从小青梅竹马,我去年成年后,我们就谈对象了,就是还没公开而已。”
“可你不听我的解释,得知君泽哥哥的家世,又看到君泽哥哥长得好看后,非要闹着换亲,想要嫁给他,即使我结婚了,你还是各种、各种——做的那事儿,别人都没眼看,爸爸妈妈气你品行不端,勾引有妇之夫,还是自已的姐夫,就骂了你一顿,你就怀恨在心,在家里各种作天作地。”
“你气不过我嫁进江家,天天摔盘子摔碗的给爸妈摆脸色,爸爸妈妈气的高烧了两天,血压也不稳,也没去工作,爸爸今天还是带病去上班。”
“……自从你回来,爸爸妈妈看到你瘦的厉害,到处借粮票,换肉票,张姨更是变着花样给你做好吃的,你咋可以说爸爸妈妈苛待你这个亲女儿?”
“你可是他们亲生的,咋可能苛待?虽然你从小不在家,但打断骨头连着筋,何况你是爸爸妈妈的亲生血脉?”
一个小小的高中生,奶毛退干净了没?我前世斗法的时候,你还玩泥巴的呢!
亲血脉?打断骨头连着筋?
钟盼盼都快被气着了!
她也得确笑了!
“呵!叶珍珠,你说这话,也不怕天打雷劈?叶家对我好?就不会你们吃饭,不让我上桌吃饭!对我好,给我零花钱才五十,给你一出手就是一千?你这话是骗鬼呢!
我看,你们就应该被好好审查审查!这么多钱,到底哪来儿来的!”
叶珍珠气的直哭,那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湿了脚下的地,谁看了,都心疼。
这么一个娇娇女,哭的别人心都抽了。
“你你你……钟盼盼!你咋能!咋能这么恶毒!你不要跟个疯狗似得乱咬!”
“咱俩7口人,6个人在挣钱,再加上2嫂,就是7个人挣钱,是,爸爸妈妈哥哥们喜欢给我买衣服,可7个人挣钱,不会连两三千都拿不出吧?”
“我明天就要去辽省那边了,爸爸妈妈和哥哥们听君泽哥哥说,那边还在建厂,他们一想,国家现在正是困难时期,建厂需要的花费太多了太多了,所以,做为国家的公职人员,他们就想出一份力,可也不想太招摇,所以一起凑了一千块钱,让君泽带去辽省,捐给那边的厂子盖员工住宅!”
“毕竟,只有广大的工人休息好了,才能更好的为国家工作!”
“一千块钱虽然不多,可他们也尽力了!”
“他们时时刻刻为国家做贡献,我不允许你诬陷迫害他们!”
江君泽眉头挑动,呵,这丫头,脑子还真是……转的够快!
“你对着这么多叔叔阿姨乱说,可叔叔阿姨跟爸爸妈妈都是一个大院的人,自然了解爸妈的人品,也都明事理,不是你乱说几句,就能让你给爸爸妈妈随便安个罪名的。”
楼上。
黄梅终于松了一口气,佩服自家闺女的口才之时,心里又是心疼了一把自已的心肝宝贝。
她的心肝宝贝都被逼成啥样了!
佩服,心疼,唯独没有怀疑!
这个钟盼盼实在太恶毒了,这个家是不能留她了。
弄完房间,她快速的给叶父打电话说了一下这里的情况,还把叶珍珠说的给江君泽厂子捐一千块盖员工住宅的事儿说了一遍,两人对了下钱数,串通好后,便挂了电话。
叶父挂了电话,快速的联系了自已的三个儿子,说明了情况,串了口供。
敏感时期,能挺到这个时期,都不是没脑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