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完早饭,司徒正南还在花园里晨练。简云薇刚要上楼去拿自己的包包和手机,没想到这个时候家里的一个年轻佣人把她的东西递到了简云薇面前。“额……谢谢你啊,你叫什么?”简云薇习惯的说了一句,平时别人帮她无论是大忙还是小事,她都会习惯性的说一句谢谢。“少夫人,我叫灵儿,你叫我小灵也行。”“嗯,好的,灵儿,谢谢你。”简云薇笑着答应。司徒昊看这个小姑娘也比较机灵,和她的名字一样,于是就淡淡开口到,“灵儿,你以后就负责少夫人的日常起居就行了,其他事情让别人做,伺候好少夫人就行了,知道吗?”“知道了,少爷。”灵儿抬眼笑着看了一眼简云薇,然后恭恭敬敬的鞠了个躬。……黑色路虎揽胜,平稳的行驶在去往市区的路上。前几天因为他也是经常呆在简云薇家里,所以他都是自己开车,现在他回了司徒家,所以有专门的司机。司徒昊和简云薇坐在车后座,简云薇突然想起昨晚上和炎烈的约定。偷偷看了司徒昊一眼,他现在应该心情不错吧,现在说这个事情,应该……不会惹怒他吧。“那个,司徒昊,我今天可能会晚一点回家,你没意见吧?”“你要干嘛去?”司徒昊一听这个,说话的温度瞬间就冷了几分。“我有一个朋友,好久没见面了,今天想和他一起吃个饭。”简云薇一字一句的说着,生怕哪里说错,又惹到这个男人。“那我陪你去不就行了,反正你的朋友将来也是我的朋友了。”简云薇,“……”鬼信?她现在都还记得,当初司徒昊第一次见炎烈的样子,就像一头暴怒的狮子被其他动物抢了饭碗一样!他会和炎烈成为朋友?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哼!“司徒昊,我们虽然结婚了,但应该有各自的空间和朋友圈吧?就像你,你和谁出去,干什么,我都不会干涉的,再说,我只是和朋友吃个饭,你都有意见?”简云薇声音提高了几个音调,她这是在维护自己最根本的权利。结婚怎么了?结婚就不能见异性朋友了?结婚就没有自由了?怪不得别人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哼。见他迟迟不答应,简云薇气的嘟起小嘴,别过头,不去看司徒昊。“八点之前必须到家,晚了家法伺候。”突然,一道比寒冰还要凌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简云薇没有注意到司徒昊声音的寒冷度,但意思还是明白的。司徒昊这个傲娇的男人,答应就答应呗,也不知道他还绑着一张扑克脸干嘛?简云薇脸上的表情立马变成了一个嵌着梨涡的笑容,“遵命,老公大人。”有必要这么开心吗?不就是见炎烈一面?司徒昊眉头微蹙,看了一眼简云薇,没有再说一句话。开车的司机老李,觉得车内气氛有些沉闷,于是放了一首欢快的音乐。简云薇听见马上就喜笑颜开,“这首歌是我上学的时候特别喜欢的,司徒昊你喜欢吗?”说着摇头晃脑的跟着唱起来。司徒昊瞪了她一眼,然后又抬头看了一眼司机,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对了,司机先生,我该怎么称呼你呢?家里的佣人太多,我怕记不住。”简云薇勾着头,看着正在开车的司机问了一句。“少夫人,你叫我老李就好了。”司机有些腼腆的回答。“哦,那好吧,我以后叫你李叔。辛苦了。”“不辛苦……”老李还想说点什么,但是看见后面坐着的司徒昊,一副隐忍的模样,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似乎他和少夫人多说一句话,司徒昊的脸色就黯淡了几分。把简云薇送到百瑞楼下的时候,简云薇看了一眼面若冰霜的司徒昊本来想和他说声再见的,可是人家根本没有看自己嘛!于是,吐了吐舌头,然后朝开车的司机道了别,“李叔,你开车慢点,再见。”老李,“……”少夫人,你是真的没有看见少爷的样子吗?真的,没有必要和他一个车夫说什么再见的好吗?司徒昊皱了皱眉,没有去看简云薇,冷冷的说了一句,“开车。”老李听到这个声音,心忍不住颤了一下。连忙发动车子,随手把音乐也关了。从百瑞到华夏的路程,老李总是感觉背后一片冰冷,像是过了几个世纪那么久。司徒昊揉了揉太阳穴,从嘴巴里吐出一句话,“老李,你在我们家干了多长时间了?”老李的心,咯噔一下就紧张起来,整个人呆了几秒钟,才慢慢的开口,“回少爷的话,快十五年了。”“嗯,如果你还想继续干下去的话,以后认真开车,不要多嘴。”司徒昊淡淡的声音里面,满满都是威胁。老李忍不住噤声……少爷这不是在吃醋吧?和他一个糟老头子,至于吗?不就是少夫人刚才问了几句话,他一个下人,总不能不回答吧?“知道了,少爷,我以后会注意的。”老李心里的苦,谁能体会?遇上这么一个欢脱的女主人,还有这么一个闷骚又傲娇的男主人…………华夏集团顶楼。司徒昊坐在椅子上,桌上的文件积了一大堆,他还是没有想要处理的意思。想到,晚上简云薇和炎烈要见面。整个人莫名的开始烦躁……严明朗虽然就站在他跟前,但他还是不敢多说一句话。最近,先生这脾气总是阴晴不定的,今天一大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进办公室就阴沉着脸,一句话也没说。不知道又是谁惹了他。门外站了一群人,全部等着他签字。只有司徒昊这个大总裁签了字,他们的工作才能继续进行。最着急就是,华莱茵新品发布会的方案,整个设计部,服装部都等着司徒昊签字,然后开工的。现在倒是好了,时间紧的要命,司徒昊却犯了傲娇病,就连平时能说上几句话的严明朗,现在也是束手无策。“明朗……”司徒昊终于开口喊了他的名字。“是的,先生。”严明朗怎么会突然有种被翻牌子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