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寒风在寂静无人的广场吹着,欢快的口哨肆意地嬉闹着,燃完干柴只剩红炭的柴火炉,尽心尽意地做着自己的散热工作。车厢里此刻不是暖,而是热,干柴又遇烈火,一夜激情缠绵,不浓厚都对不起寒冬里听八卦的风。
梅沐雪从睡梦中醒来,用被子捂着,不着一缕衣服的身子,望着专心开车的英俊男子,她没有开口问他衣服在哪里,捂着被子在脚头找到了衣服,叠的整齐的衣服中间放着一个大大的雕花黄铜老式汤婆子。
她穿上捂着暖暖的衣服,心里的幸福就要溢了出来,穿好衣服用手捋了几下头发,蓬头垢面地爬到副驾驶座位上,王默然慢慢的把车靠到路边,她伸手搂住了他的腰,王默然双手捧着她的脸轻轻地亲吻着,待她嘤咛着喘气时,王默然意由未尽地将她的嘴唇轻吸了一口抚摸着她的脸。
“臭死了,去洗脸吧!”
“你才臭呢。”
看着妩媚撒娇的美艳小女子说道:
“是,我家沐雪臭的芬芳,臭的销魂。”
梅沐雪从副驾驶座上向车里爬,王默然在她翘起的屁股上宠溺地拍了三下,梅沐雪非常开心的享受着来自于男人的宠溺,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去往医院的路上。
坐在床上梳头的梅沐雪看着前面面带着幸福微笑开车的男子,不由得心疼和难过起来。
巩富林,这个刻意想忘记的名字总会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和他在她十七岁认识,认识以后两个人就走到了一起,凭着青春少女对爱和性懵懂的认识,俩人之间也有着男人和女人性的交欢。
很快意外怀上巩梅依,作为少女妈妈,有了巩梅依以后,把整个身心全部扑在女儿身上,和巩富林之间性交也是有的,速度很快,干完!各穿各衣,各睡各的卧室。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的性交已经很少很少了,性生活几乎退出了她的正常岁月。
那日和王默然在木屋里相拥而卧,皮肤之间的摩擦,甜蜜而舒展,生活的一切压力在男女之间相拥而卧而减去,那一刻她才真正体验到男女的性交为什么叫交欢。是如此美妙,即使饮鸠止渴也情愿。
她想天长地久,一生相拥。然而她知道,离开坡下村,回到喧哗的城市,谎言片刻就会被揭穿,心里希望王默然遵守诺言,一生不放开自己的手。
可是,对于王默然这样人品道德无瑕的人,又怎能和一个有妇之夫纠缠不清啊?
“沐雪。”
“嗯。”
“怎么这么安静呢?”
“喜欢我闹腾你?”
“是!你闹腾着我心里开心,就怕你安静。”
“我都三十岁了,不能总像小姑娘一样折腾人。”
“傻瓜,在我眼里你八十岁也是小姑娘。”
这个闷骚男人,人前装大师,周五正王。自己面前闷骚嗨皮,她再次翘起屁股从后面爬到副驾驶座位上。
“你才是一个大傻瓜呢!”
“嗯?”
王默然莫名其妙的望着她,怎么好好的,我又变成了大傻瓜了,她看着王默然不得其解的样子,长长的秀眉微挑,清澈见底的眼睛斜视着王默然。王默然一愣,突然明白过来两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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