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蛊!母蛊!除了母蛊你就不会说些别的吗?”舒纤云尖利的声音再次传来,“我告诉你那母蛊就在我体内,千羽寒那个贱人的命就在我手里,哈哈哈,跟我斗,下辈子吧!”
南宫珏眸中的厌恶又多了几分,冷然道:“你早些休息吧!我还有要事要处理!”
“玉哥哥,我不许你走!”舒纤云忽然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南宫珏,双手抚摸着他伟岸的胸膛,撒娇道:“我要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纤云!”南宫珏双眸微眯,平淡如水的语气透着几丝凌厉,“你现在身上有伤,要多加修养!”他伸手一根根地掰开她的手,眸中带着几丝厌恶,匆匆离去。
舒纤云气呼呼地跺了跺脚,往自己地床榻上扑去,怒声喝道:“滚!你们都给我滚!”
一屋子的人都吓得连忙跑了出去。
“殿下……”太医与南宫珏站在殿外,“舒小姐的脸恐怕……”太医欲言又止。
“有几成把握?”南宫珏大抵也猜到了几分,火夕可不是一般的狐狸,他留下的伤痕哪里是那么容易愈合的。
“一成!”太医面带难色道。
“贺太医,连心蛊可有听说过?”南宫珏将深远的眸光投向了窗外,日光斑斑驳驳地照射进来,却是那般的孤独。
“殿下为何突然提到连心蛊?这可是所有蛊中最为阴毒的,母蛊亡,俱亡!”贺太医不解地问道。
“可有办法解?”南宫珏深沉的眸光透着几丝淡淡的哀愁。
“这个……连心蛊本就是禁蛊,就算有解救之法也要查阅过古籍才知道,臣这就派人去查。”贺太医恭敬地回道。
“恩!”南宫珏微微颔首,大步流星地走出大殿,凭栏而望,整个南陵国都在脚下,只是他的心底却深深地藏着一个人,若是能与她并肩坐拥这天下,哪怕付出血的代价,也甘之如饴!
羽寒,你愿意与我一起,携手,共谱这南陵盛世吗?
这天下,我也只愿与你,携伴走过,这一生一世!
“来人,备马,去北洲帝都!”南宫珏深不见底的眸中透着几丝决绝与毅然。
“殿下,如今内乱刚刚平息,只怕……”雷将军抱拳担忧道。
“哪儿那么多废话!”南宫珏眸光忽然变得幽深起来,说话的语气更是凌厉。
“是!末将这就去准备!”雷将军连忙起身准备。
如今的北洲,只怕也不太平吧!
“我先回相府了!”千羽寒柔声说道。
北堂翎闻言,眸中微微一沉,伸臂抱着她,“晚上我去找你,恩?”
千羽寒微微垂眸,轻笑道:“这似乎不太方便吧!”
“如果你想回相府的话,那就这么定了!”北堂翎霸道地把话丢在了那里,千羽寒无奈答应。
“殿下,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霸道?”千羽寒凝眸浅笑道。
“霸道吗?”北堂翎闻言,眸光一深,手臂非但没有放开,反而收紧,将她更亲密地揽入怀里,低低地在她耳畔道:“我还有更霸道的,晚上……”
千羽寒闻言不由地气恼,挣扎道:“你若是再这样,我再也不理你了!”
北堂翎闻言,心底有一丝失落,轻笑道:“好了!跟你开个玩笑!”他伸手握起她素白的玉手,“回到相府,凡事都要多加小心。那个千老夫人此前受了辱,肯定会想方设法刁难你……”
“婆婆,我知道了!”千羽寒捂嘴轻笑道,难得还能见到平日里冷得就跟个冰坨子似的寒王如此唠叨没完,“我走了!”
北堂翎的眸光随着千羽寒越走越远,白色长袍在风里猎猎翻舞,日光下的容颜看上去清冷绝绝,唇边桂着淡淡的笑意,然而,眸光却冷冽犹如刀铎泛起的光泽。
“来人,密切监视相府,暗中保护王妃!”